许岁宴今天还穿着昨天穿的衣服,整个人风尘仆仆的,估计到现在他还没安定下来。
他在首都工作,来这边就是替他叔叔代课,而且来得急,什么都没安顿下来。
不过这事儿他没和任何人说,不然学校肯定会给他出资安排住处什么的,怪麻烦人的。
许岁宴这做法真的算是非常通情达理了,结果来这里的第二天,这里的学生就给他“上了一课”。
“嗯。”
许教授轻轻应了一声,估计今天给他整挺无语的,所以几乎是步子迈开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今暮知只以为他累了,没想到他是从赶到工大那一刻起到现在,睡觉时间不到四个小时。
安顿下来就是一件很费时间的事情,更别说还要备课上课,还有跟进学校的安排。
许岁宴这人做事太有调理,绝不把事情攒着做,所以他宁肯少睡觉,都不会让事情失去条理性。
所以他走得快,只是想赶紧回去睡一会儿,在他的计划里,就是送了东西不吃饭回去睡觉,没想到省出来的吃饭时间,全给了今暮知。
许岁宴不是第一次讲课,都说每一个伟大的画家都是一个优秀的工程师,其实这话也能反过来说,所以许岁宴画画也不差。
因为老是被邀请讲课,他还特意考了教师的资格证,许家人在搞学术上面,真的是很严谨了。
所以作为一个老师,哪怕发生这一切的是另一个人,就算是另一个女学生,许岁宴还是会去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