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她的小手触碰到大手的瞬间，穿透了过去。

“师尊...您这是怎么了...”凰久芊的瞳孔紧缩，小脸上全是惊慌和不敢相信。

她直直看着师尊的长眸，想要得到答案。

帝临天却在此时虚抬着右手，又抚了抚她的脑袋，眼神温柔。

看清楚师尊的动作，凰久芊却什么都没感觉到，她的眼眶彻底存满晶莹，然后滴滴答答砸落在身前的地面上。

看到她脸上的湿润，帝临天的眉毛蹙了起来，他想要帮她擦去脸上的泪水，却发现自己到底是触碰不到了。

凰久芊就这么流着泪，看着师尊的身影越来越浅，越来越虚无。

帝临天无奈，到底是动了动嘴巴，却说不出声音，他的手指了指隔壁。

凰久芊看懂了他的意思，就在师尊的身影消失的最后片刻，她没有错过师尊眼中的不舍。

直到整个房间中再也没有师尊的一点气息，凰久芊几步跑向隔壁。

“三师兄！三师兄！你肯定知道我师尊是怎么回事是不是！”

眼看着房门大开，凰久芊冲进去就见楚瑾书此时正坐在桌前，好似等着她一般。

下一刻，楚瑾书已经取出了一个银灰色的石头。

“这是帝尊者托我交给你的。”

洞府！这正是缩小版的洞府！

“帝尊者于两日前就已经中毒，同样，需要散去全身修为才可解毒，可他不愿。

“当天夜里，他找到我，给你留下了这个洞府，然后让我告诉你，不要伤心难过，他只是暂时离开，以后还会有相见之日。”

听楚瑾书如此说，其实凰久芊的心里已经隐隐相信了。

师尊的离开和普通人正常死亡不同，他好似就是一个幻想缓缓消失，既没有痛苦，也没有躯体。

她有些不甘心：“那为什么要以传授功法做借口......为什么不在最后的时间和我说说话......”

凰久芊说着，声音越来越小，眼眶也止不住又红了起来。

楚瑾书的大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头顶，柔声说着：“你都没有看看帝尊者给你留了什么吗？”

听到这话，凰久芊抬起头，脸上全是懵然。

她下意识的伸开手，释放一丝灵力，下一刻，她的瞳孔猛地一缩，不敢相信。

灵神！她已然成为了灵神！

想起身体里的那股暖流，又响起师尊说他不愿用全身灵力化去毒性，凰久芊这下明白了，全都明白了。

一时间，她的心里难受起来，有些酸涩，又有些委屈。

她明明修炼资质不差，速度也很快，师尊竟然选择把灵力全都给她，让她在瞬间晋升成灵神，成为整个初灵大陆的顶尖强者。

可是...这样身边就再也没有师尊了啊...

楚瑾书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传来，及时把凰久芊的思绪拉了出来。

“久久，如此，你便可以知道当年的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