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圈,希望能打中!护士也都过来留言。打针,翻冰柜,找电锯,摁住,呲嘎呲噶……嘎嘣!”
“又给撅折了!”
“这腿就送到厨房里了。”
“哎,后厨天天加餐。”刘哲点头。
“新的很快就装好了,拧好螺丝,好了!”
“这就好了!”
“不光这个,脑袋也行!”唐云尧一指脑袋。
“脑袋也行吗?”刘哲震惊。
“当然行了!还是刘哲,腿好了你又出去野去了!”唐云尧带着把话一转,就到了下一个故事了。
“你瞧我这作死的架势,一点记性都没有!”
“你坐在马路边上,还不到下班的点,姑娘们还没出来呢!”
“哎呀,我这迟早死在这姑娘手里头!”刘哲冷不丁来了一句,惹得观众们又一次笑了出来。
“你后边是建筑工地,正修房呢,掉下一个水泥板,四千多斤!”
“我的妈,四千多斤水泥板呐!那还不把人砸扁喽?”刘哲一听吓一跳。
“你很纳闷啊,天怎么黑了?”
“怎么天黑了呢?”刘哲问。
“拿手一摸,脑袋没了!都陷到胸腔里面去了!”
“陷进去了?!”
唐云尧捂上嘴,模仿人脑袋陷到胸腔里头发不出来声音的感觉:“救命啊,救命啊!来人啊!”
“行了行了,别喊了!”
“打电话给医院吧!”唐云尧说着,继续捂嘴发声:“哎,医院呐,我在建筑工地这,我脑袋砸胸口里头了!
一会儿救护车来了!”
“好嘛,能听得懂我这话就不容易。”刘哲冲着观众们摆摆手。
“下来俩护士。”
“还是那俩屠宰场的。”刘哲不在意。
“长发飘飘,浓眉毛大眼睛,樱桃小嘴,穿着护士服,小裙子,下面白丝袜。”
“嘿,这个好!”
“你看吧!”唐云尧拿手做了个请势。
“那我还看什么呀!我脑袋都陷进去,都看不见了!我拿什么看呐!”刘哲跳脚说道。
“赶紧弄车上去,到医院了,大夫正吃饭呢,嚯,这谁啊!脑袋都没了?赶紧手术吧!”
“赶紧吧!”
“大夫这要打针啊,扒裤子,棉裤,毛裤,秋裤,绒裤……越扒越熟悉!”
“废话!”
“最后脱下这个貂皮的丁字裤,大夫一看这屁股,”
“怎么了?”
“哎呦呵!这人我认识哎!我认识这屁股!还有俩圈儿呢!”
“就别在这认人了!赶紧治病吧!”刘哲急得一推唐云尧。
“把脑袋撬出来,切下来,换个新的,拿钢笔给你画眉毛、画眼睛,打这起你算是……”唐云尧停顿。
“好了?”刘哲紧跟上。
“死了!”
“去你的吧!”刘哲轻轻一推唐云尧,俩人笑着鞠躬下台。
“好!”
“唐大人再来一个!”
啪啪啪~鼓掌声,叫好声,响彻整个剧场。
最后一场大轴是郭于二位。
两位先生一上来自然引起了观众们的热情掌声。
“谢谢大家。刚才是我的徒弟唐云尧还有我师弟刘哲。”老郭介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