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上全聚*德烤鸡店吃烧鹅!”
“我都没听说过!”阎赫祥直摆手,“全*聚德那是烤鸭店!还卖烧鹅?!”
“额,不不不!”唐云尧连连摇头摆手,“同着你父亲不能说鸭子。因为你父亲被鸭子伤害过。”
“哈哈哈!”
观众笑似乎仅仅是因为这句话本身,而不是引申含义。显然国外的观众们比较单纯。
这要是换了小剧场,起哄声能把房盖儿顶跑了。
“我爸爸怎么被鸭子伤害了?”阎赫祥反应很快,放掉原本的词,改成直接问。
“因为你父亲之前在全*聚德做过学徒工,后来跟他们闹得很不愉快。”
“是吗?”阎赫祥惊奇道,“我爸爸都没跟我说过!”
“这个,你也知道,早先你们家里头也不是很富裕。”
“那倒是。”阎赫祥点点头,“早年间谁家也没有说特别有钱的。”
“你们家确实也是日子过得不太好,”唐云尧介绍道,“所以你爸爸就去全*聚德当学徒工。”
“嗯。”
“当然了,刚来不可能让你掌勺切墩儿什么的。”
“学徒工嘛!”
“对。”唐云尧点点头,“所以你爸爸先从剥葱开始。”
“嗯,先干点杂活。”阎赫祥点点头。
“这一干就是二十年。”
“啊?”这把阎赫祥吓一跳,“剥二十年葱啊!”
“主要是研究剥葱的各种技巧。”唐云尧还给解释。
“剥葱有什么技巧好研究的!”
“后来被评为全*聚德一级葱师。”
“葱师?”
“对。”唐云尧点点头,“享受同*仁堂特殊津贴。”
“全*聚德的葱师享受同*仁堂的津贴?”阎赫祥已经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
“我也闹不清楚,闹不清楚!”唐云尧摆摆手,“反正你爸爸这是出名了。”
“哦。”
“出名了就有人想过来挖墙脚了。”
“谁来了?”阎赫祥问。
“津门狗*不理。”
“狗*不理也是大买卖呀!”阎赫祥说道。
“那可不。”唐云尧点头,“狗*不理的人来了就问,我们是津门狗*不理的,我们来挖墙脚。”
“人家倒直说。”
“我们听说您这有一位松狮啊?”
“什么松狮呀!”阎赫祥赶紧拦着。
“就是卷毛的那个……”
“哪儿有卷毛的事儿!”阎赫祥拦着不让唐云尧继续说,“这不是来挖墙角的,这是来套狗的!”
“怎么了?”
“废话,那是葱师!”
“对对。”唐云尧点头,“葱师!”
“全*聚德说那把人叫来吧,看看他怎么说。”唐云尧继续说道,“本来全聚德以为人不可能走的。毕竟在这干了二十年了。”
“有感情了。”
“但是没想到,你爸爸很爽快的同意了。”
“啊?”阎赫祥大吃一惊,“同意啦?!”
“对。”唐云尧点头,“当然全*聚德肯定不太高兴,说了,要走可以,不结账!”
“哦。”阎赫祥点点头,“就是稍微难为一下,当月不结账呗。”
“不是当月不结账。”唐云尧冲阎赫祥摆摆手,“全*聚德的规矩,干到六十岁退休结一次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