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出卖男同胞换取爱情的下场!
按赛程安排,今晚应该是米尔森的夺冠时间,而且南加大在81公斤级上的比赛成绩最差,不过布尔德却毫不担心,他有老秦垫底。
按约定,如果其他高校获得64公斤级以上任意重量级的冠军,在老秦挑战失败前,南加大的签约代表都不用履行契约,气不气人?
总不能为了让布尔德裸奔就输掉比赛吧?
……
这货今天享受的是英雄待遇。
阿曼达还有课,陪了他一会儿就走了,结果上趟厕所的工夫程仙儿和久米千代又来了,后者还是逃课来的,美其名曰探望病人。
等两位姑奶奶离开,关如月又来了,身后还跟着一大群同胞,阿曼达在采访开始时,拿的就是昨晚他们守在医务室门口的照片。
“哥,吃桔子。”
于蓓将桔丝摘掉,又一瓣一瓣的喂进他嘴里,估计伺候爹妈都没这么细心过,可惜所托非人,老秦连她叫啥都差点儿忘了。
“你快点儿行不?还有我们呢。”
大保健也捧着水果。华夏人实在,看望病人不会空着手,不像汤姆,拿束花还是为了摆拍,走的时候还给带走了,说是送女朋友。
“他是我哥,要你管。”
“哎你这话就不对了,平时他是你哥,可昨晚咱都受了秦哥大恩,今天在场的都是奔着报恩来的,没有亲疏远近的说法,你们说是不?”
“滚犊子!”
姑娘一着急,方言都出来了,老秦哭笑不得的把她按住,对众人抱拳道:“感谢各位好意,都是自己人,也没啥好瞒的,我其实是装病。”
“嗨!这我们都知道。”大保健把于蓓挤开,笑道:“昨天你挨了一枪都没事儿,今天一听你住院,大家就明白这是在给学校压力。”
众人齐笑,装病的套路在华夏不新鲜。
“但是一码归一码。”他脸色一正,沉声道:“昨天要不是秦哥指挥,我们这些人都得在局子里头过夜,能不能出来还是两说。”
“就是、就是,那王八蛋太狠了,贩毒啊!”
“不是贩毒,是聚众吸毒。”
“有啥区别?聚众不得有个领头的?你敢肯定校警不会赖你头上?”
“那倒是,多亏了秦哥。”
同胞们议论纷纷,老秦想了想、又看了看关如月,见她点头,这才干咳一下,宏声道:“各位,学生会上午来过,这里还有隐情。”
众人一愣,静待下。
“大狗熊找上咱们,是因为安保公司觉得华夏人好欺负、心不齐,买通警察吓唬一下,咱们就会相互指控,方便他们做成铁案。”
“想瞎了心了!”
“就是,兄弟睨于墙而外御其侮,家里闹是家里的事儿,出来都是一条心。”
“那也不一定,还有本地人呢?”
“闭嘴,秦哥就是本地人。”
“我不是这意思,秦哥和他们不一样。”
大是大非面前所有人都挺仗义,只是有的心直口快,有的闪烁其词,心里怎么想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老秦也无意深究,继续介绍隐情:
“另外,这里还有小鬼子在搅合。”
此话一出,屋里瞬间炸锅,五湖四海各种方言齐齐响起,所有人都在破口大骂,这次没有任何人心口不一,足足骂了两分钟仍不解恨。
“病房内禁止大声喧闹!”
护士咣咣拍门,一嗓子就把他们统统镇住,关如月赔笑、连声保证遵守探视规定,好不容易才将体型不逊于薇薇安的大妈请走。
“秦哥,知道是谁不?”
大保健压低声音询问,众人也跟着点头,看样子都没打算忍气吞声,老秦把脸一板:“知道能咋的?你们还想套麻袋打闷棍?”
“嘿嘿,秦哥也干过这事儿?”
那厮心说这都是老夫玩儿剩下的,嘴上当然义正辞严:“滚一边儿去,家里出钱供你们念书,都别给自己找麻烦,小鬼子交给我。”
“不是、到底谁啊?”
“你们真想知道?”
“那肯定啊,我都快急死了。”
“就不告诉你,忍着吧!”老秦捶了他一拳,轻声道:“南加大满打满算也就百十号鬼子,过段日子你们再看,谁不见了就是谁。”
“咳!”关如月咳了一声。
“当我没说,都没开录音吧?出了这个门该忘的赶紧忘了,你们就好好学习,别跟我似的,半个月就上了两节课,同学都认不全。”
这货认怂,还拍自己嘴,关如月白他一眼不再多说。
众人嘿嘿一笑、连声保证。
“还有,昨晚出力的可不止我一个,你们别忘了感谢人家。”老秦提醒道:“高的叫韩镇坤,练八卦掌的,矮的叫梁兴,是我师兄。”
“我艹,难怪这么厉害。”
“收徒弟吗?我想报名。”
“笨,眼前不是现成的?”
“对啊,秦哥,你收我当徒弟吧。”
“还有我还有我。”
众人说了几句话题就开始跑偏,老秦摆摆手:“先说正事儿,韩师兄和梁师兄不是这里的学生,你们以后见着别忘了道谢。”
“那肯定的。”
“至于我……实话实说,不是推辞,我是真没时间,从现在起到明年四月,我每个月都有拳击比赛,十一还得回国拜师,起码半个月。”
“拜师?你之前没师父?”
“有,武行里的事儿一句两句说不清楚,这样,你们要是想学就成立个社团、找学校批块儿场地,我抽时间,挑些见效快的招式教你们。”
大家要的就是这句,三年五年才能见效的话,老秦想教他们也不想学,大保健这会儿成了代言人,又问:“多久能出效果?厉害不?”
“每天一小时,坚持一个月,打你现在这水平的,三秒解决。”
“俩月、俩月啥样?”
“俩月一打二、仨月一打三。”
“一年一打十二?”大保健兴奋了,老秦又给他一拳,没好气的道:“想的美,量变引起质变不懂啊?能坚持半年算你本事。”
“啊——”
那家伙耍宝,跟闫大师徒弟似的向后飞出好几米,众人哄笑着推他,于蓓眨了眨眼,不经意般问道:“哥,你回国拜师在哪啊?”
“佛山,咏春堂。”
“唉,我家倒是离佛山不远,就是票价太贵了。”有人接口。
这是实情,从洛杉矶飞大首都,提前订票一个来回也得一万几,他们八月底才到这边,总不能刚待一个月就往家跑,除非家里有矿。
不巧,于蓓老家锦州,正是煤老板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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