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他只能带着这个手下去找何文轩。
可是,府衙的官差却告诉他,就在侯玉成他们出来的时候,何文轩已经从侧门离开了。
这时候的侯玉成又气又急。
在他看来,这何文轩显然是故意想要避开自己。
刚才在衙门的时候,面对自己的“质问”,这何文轩似乎不愿从正面回答。
侯玉成这时候又留意到了陈安晏的马车,以及街角的木棚,心中一股怒火涌起,只见他甩手便朝着那个手下打了一个巴掌。
那个手下自知没能办好差,也只能默默的忍受。
侯玉成这时候心里很乱,他想了想,却是直接来到了陈安晏的马车旁边。
原来,这侯玉成觉得,那些蒙面人的身手跟陈安晏的手下似乎在伯仲之间。
若是自己派人去寻那些蒙面人的话,就算被他们找到了,也不是那些蒙面人的对手。
而且,他甚至觉得就算是府衙的那些官差出面,也未必能拿下那些蒙面人。
所以,他想让陈安晏帮忙去找。
在他看来,陈安晏有这么多手下,而且个个武功高强。
而按照侯玉成的想法,陈安晏可是刚从自己手上那到了那三万两银子,所以陈安晏应该会给自己这个面子。
可是,陈安晏听了却是皱起了眉,说道:“侯老爷,若是其他事,我帮也就帮了,可是此事却有些困难……”
侯玉成听了,却是有些不悦道:“这有什么困难,你有这么多手下,那些蒙面人只有几个人而已!”
这侯玉成说到此处,似乎想到了什么,接着说道:“怎么?莫非你还想要什么好处?”M..coM
陈安晏听了,却连忙摇了摇头,说道:“侯老爷误会了!那些蒙面人的身手,我也听我的手下说了,他们应该是在伯仲之间。”
只见他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不远处的李琳说道:“那是家姐,只会一些花架子,若是我们真的跟那些蒙面人起了冲突,他们在暗,我们在明,若是他们在暗中埋伏,我和家姐极有可能会有性命之忧。”
“这……”
听到陈安晏这么说,这侯玉成倒是觉得好像也有几分道理。
首先,自己也不知道那些蒙面人究竟有多少人。
若是他们的人数跟陈安晏的手下相差无几的话,两边正面相拼,陈安晏和那个姑娘必定会有危险。
而且若是以有心算无心,那陈安晏他们就更加危险了。
可是,一想到自己白白损失了几万两银子,这侯玉成也很不甘心。
他想了想,却还是不想放弃。
按照他的意思,想请陈安晏借他几个手下。
同时,让他们伪装成自己的手下,如此一来,就不会对陈安晏他们有影响了。
可陈安晏听了,依旧不同意。
因为在他看来,那些蒙面人能有这样的身手,而且,还精心计划了对付侯玉成,想来对侯玉成的底细十分清楚。
突然冒出来两个高手,那些蒙面人必定会追查。
而且,派去少量的人,未必能把侯玉成的戒尺抢回来。
听到陈安晏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侯玉成的脸色也难看了起来。
他这时候也有些不明白,陈安晏究竟是担心那些蒙面人的报复,还是只是单纯的不想帮自己。
可是,这侯玉成想了想,不论是哪种可能,自己好像都没有什么好办法。
侯玉成看了看一脸镇定的陈安晏,说道:“那公子觉得我应该怎么办?”
陈安晏指了指衙门,说道:“侯老爷最好立刻去请何大人帮忙。”
陈安晏说着稍稍顿了顿之后,又接着说道:“刚才侯老爷已经让何大人派人去找那些蒙面人了,想来应该不用多久就能找到他们,到那个时候,侯老爷便能拿回先皇御赐的戒尺以及那些银子了!”
陈安晏说到此处,好像想到了什么,又继续说道:“而眼下最重要的,侯老爷还是尽快回去找齐其他手下,去找那些拿了银子却没有来买绸缎的手下,若是他们就这么离开了杭州城,侯老爷再想照他们恐怕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侯玉成一听有理。
那些蒙面人自有府衙的官差去追查。
毕竟,就算被自己找到,自己的手下也不是那些蒙面人的对手。
刚才自己的这个心腹可是说了,他给了那些受伤的手下一共好几千两银子,这些人每个人的手上都有差不多二百两,而这些手下大部分年俸也就三十两上下。
这些人拿到的银子,差不多抵得上他们六七年的工钱,对于大部分人来说,这的确是一个很大的诱惑。
特别是这些打手,他们替侯玉成做事,自然主要就是为了银子而已。
想到此处,侯玉成连忙吩咐自己的那个心腹,回去重新召集人手。
不过,他在离开这里的时候,看向陈安晏的眼神,却若有所思。
陈安晏见状,却是伸了个懒腰。
看了看李琳他们忙的热火朝天,陈安晏想了想,也来到了李琳他们这里。
这时候,这里的绸缎已经只剩下了不到两箱了。
显然,杭州城不少百姓都不愿错过这个机会。
李琳他们倒是分工明确,几个侍卫负责给这些百姓拿绸缎,而李琳则是负责收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