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光出城,低调归来,说的就是冷忘忧,如果不是有十皇叔的护卫相送,众人都怀疑冷忘忧被十皇叔抛弃了,又或者是冷忘忧惹十皇叔生气了,以至于十皇叔一怒之下,把冷忘忧赶回来了。
众说纷纭,各种各样的版本都有,而当事人一个远在城外别苑没有回城,一个直接入府闭门谢客。
于是,流言更夸张了,有人说十皇叔嫌弃冷忘忧,因为她不是上官知鸢的对手;也有人说冷忘忧生十皇叔的气,毕竟她和上官知鸢之争,就是因为十皇叔。
当然这算是比较靠谱的流言,还有一些离谱的则说什么十皇叔要冷忘忧陪客,冷忘忧不愿意,一怒之下回城了。
十皇叔不在都城没有人镇压,各种难听的流言都出来了,而最终众人得出来的结论是:明日比琴,冷忘忧必输!
这个流言当然也传到了上官知鸢的耳朵里,事实上花桦和北辰拓分开后,第一时间就来找上官知鸢,把冷忘忧与十皇叔联袂出城的事情说了一遍。
起初,上官知鸢没有放在心上,可看到冷忘忧一个人回城,她就不禁多想了。
“表哥,你说十皇叔这是什么意思?”上官知鸢真心觉得十皇叔这个人心思太诡异了,实在难猜。
“也许就是北辰拓说的那个可能,十皇叔让冷忘忧医治北辰浚,之前十皇叔对冷忘忧表现出一副情深不寿的样子,估计就是为了让冷忘忧尽心医治北辰浚。”花桦不认为十皇叔会无缘无故地对冷忘忧好,一个半点价值都没有的女人,不值得十皇叔花心思。
就好比他喜欢上官知鸢,可上官知鸢若不是上官家嫡女,他也不会花这么多的心思在上官知鸢身上,他直接强娶了便是。
“如果真是这样,那是不是说十皇叔根本没有把冷忘忧放在心上?不然他也不会在这个当口,让冷忘忧去给北辰浚医腿疾。”上官知鸢的眼中闪过一抹嘲弄的笑,想到初见时十皇叔的傲慢、冷忘忧的讨好,越发觉得有这个可能。
十皇叔只是在利用冷忘忧。
“也许吧,如果真在意的话,冷忘忧和你比琴就不会用皇后所赐的冰弦琴,我记得十皇叔府上就有一把好琴。”花桦尽量说出让上官知鸢宽心的消息,因为弹琴需要心平气和。
“呵”上官知鸢嗤笑一声,“我还以为冷忘忧有多特别呢,说来说去不过是一颗棋子,可怜的女人。”
“冷忘忧的确可怜,可还不值得表妹你同情,表妹你早点休息养足精神,明日好狠很地挫挫冷忘忧的锐气。今晚表哥会去小院盯着冷忘忧,绝不让她有机会使阴招。”和上官知鸢比琴棋书画,冷忘忧除了使阴招外,就没有赢的可能,这是大家都默认的事实。
“还是表哥对元元好,有表哥在元元什么都不用怕了。”上官知鸢一脸崇拜,适时再来一个脸红娇羞,花桦顿时被迷得丢了魂,立马回以一个深情的眼神,“表哥不对元元好还能对谁好,元元尽管放宽心,其他的事情都交给表哥来办。”
花桦是个胆大心细的人,她很清楚冷忘忧暂住的小院外有不少暗卫,巧妙地避开了暗卫,花桦在冷忘忧屋子对面的树上,找了个隐蔽的位置藏身。
虽然距离远了些,但却可以将冷忘忧余屋内和整个小院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冷忘忧或者小院的人一旦有异常,他能在第一时间发现。
一刻钟后,花桦看到冷忘忧抱着一个包袱,趁人不注意时丢到厨房烧了。隔得太远了再加上天色太暗,花桦看不清冷忘忧烧的是什么,冷忘忧也细心,确定东西烧成灰后才离开。
花桦无聊地打了个哈欠,哈欠打到一半,突然后颈一痛,身子一僵......
糟了,被人暗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