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渊和南临的婚典仪式与所不同,你更喜欢哪一种的?”
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的一懵,苏北宁愣愣的开口说了一句,“都可以,南临的吧。”
“好。”洛慕川粲然一笑,伸手抱了一下苏北宁,“等我。”
然后松开苏北宁,快速上马离开。
看着洛慕川远去的身影,苏北宁才渐渐回过神来。
而身后,连易问道:“主子,您真的知道南临和西渊婚礼各自都是什么样的吗?”
“不知道,我随便选的。”苏北宁摇了摇头。
“果然……”连易嘀咕了一句。
而看着自家主子凝神远望,沉默不语的样子,连易心里面轻轻叹了一口气,没有再开口。
说起来,这好像还是主子和殿下第一次分开吧。
而另一边,策马离开了很长一段距离之后,洛慕川才慢慢将速度降了下来,勒停了马。
“殿下,您不会舍不得侯爷吗?”跟在洛慕川身后,归竹忍不住问道。
“自是舍不得的。”
“那您刚才还走的那么快?”
洛慕川驻马回望,已经看不见苏北宁他们的身影了,“正因为舍不得,所以才要走的快一些。”
否则,恐怕就不想走了!
……
洛慕川已经离开两日了,而这两日里面,漠北那边的粮草已经到位,攻打晖城已经是近在眉睫。
虽然冷傲寒之前带来了援兵,可是如果细究兵力的话,西渊也并没有占到什么上风。更重要的是,在这个当口,贺正炎出事了。
“怎么回事?”苏北宁得到消息,急匆匆赶到贺正炎的房间的时候,贺正炎已经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郡主。”旁边的军医眉头紧锁,“王爷他这是中毒了!”
“中毒?”苏北宁一愣,“什么时候中毒的,又是如何中毒的?”
“这……”军医摇头,“诊断不出。”
“那中的是什么毒?”苏北宁再次问道。
可是军医对此还是只能摇头,“郡主,王爷的脉象很乱,查不出是什么毒。”
“那是否有性命之忧呢?”苏北宁急了,“别告诉我你还是不知道!”
“回禀郡主,暂时看来,并没有性命之忧,但是也只能说是暂时,如果不尽快解毒的话,之后会如何,下官也不能保证。”军医面色焦急又凝重,但现在他连什么毒都还不知道,更何谈解毒。
“主子,议事厅那边出事了。”连易急匆匆的从外面走了进来,“您要不要去看看,他们都闹开了。”
“知道了。”苏北宁应了一声,看着躺在床上的贺正炎,皱着眉头嘱咐了军医几句,才脚步匆匆的准备离开房间,而就在走到门口之时,苏北宁却又突然停下脚步,看向军医,“有件事情,本郡主需要请你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