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丫站起身,说了句:“有什么好奇怪的,你还不是娶了司徒姐姐。我吃饱了,走啦!!再见!!”
说完,便从王寻身边挤了出了营帐。
王寻蹒跚的走到椅子边,一屁股坐在关慕青面前,他还未从震惊中恢复过来,“青哥儿,你觉不觉得......春丫......性子略有些泼辣?”
“不觉得啊,我觉得好的很。我就不喜欢娇娇柔柔的。”关慕青拿过春丫吃剩下的羊肉,自己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不是,这个不是娇柔不娇柔的问题,就是万一,我是说万一,你若是有什么做的......不顺那丫头的心,她那折腾劲儿......”
“那便顺着她的心就是,不过寻哥,你平日里会不顺你媳妇的心吗?”关慕青反问道。
王寻立刻回答:”那怎么会?我媳妇温和的很。“
“春丫也温和的很。”关慕青想了想,又坚定的点了点头,“没错,是真的很温和。”
王寻的嘴巴,张大到简直要脱臼。
“青儿,你姐姐......王寻你干嘛?”王宗源掀开营帐的帘子走进来,就看到王寻一副要把关慕青吞进去的样子。
关慕青一边吃着烤羊肉,一边说:“哦,寻哥知道了我中意春丫,略吃惊罢了。”
“春丫知道了?兰姨知道吗?”王宗源很自然的坐在了关慕青旁边,也吃起了羊肉,别说,他这两只羊,也算是死得其所了,做的还真挺好吃,连镇北将军都说明日再让做两只。
“嗯,都知道了。兰姨同意了。”关慕青说完,忍不住又弯了下嘴角。
王宗源撞了下自家妻弟,“可以啊,春丫明年就及笄了,到时候我们给你去提亲,不对,等我这儿的事儿结束了,咱们便去徐家给你求了帖,先定了再说。”
一旁的王寻,那嘴是越张越大......原来,全世界只有他一个不知道吗?!
春丫回到营帐的时候,徐达已经喝了粥吃了药,张兰给他擦了擦身,他便又嘴角流着泪睡了。春丫见张兰趴在徐达边上正在打瞌睡,便轻声说道:“娘,我替你吧,你去睡会儿。”
“你去睡吧,一会儿我跟郑夏交接班。”张兰说着说着,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别,你明天还得照顾我爹,我爹现在粘你粘的简直成了捕鼠板了。而且你明天不是说还有事儿吗?你赶紧去睡,我一会儿等郑夏交接就行了。”
春丫主要也是心疼张大夫,这担心了一路,而且她爹这个手动手术,张大夫比她更费神,这会儿真的应该好好休息休息。
这营帐里虽然有张行军床,可呆在这儿,心系着徐达,时不时还得起来看看,那肯定休息不好,所以春丫还是觉得得让张兰去她们俩的营帐睡。
“行,那我不跟你假客气了,我也实在腰疼的不行了,你辛苦一晚,明天我来看着。“
“诶呀,跟我客气啥呀,去吧去吧,赶紧去睡。“
春丫说着话,就把张兰给推了出去。
回到徐达身边,春丫看着他爹那以前状如洗脚盆的脸,现在只像个骨碟那么大了,便又开始心疼起徐达来。
可心疼不过三秒,睡梦中的徐达那两个闷屁,就把春丫直接给熏到了一旁的案几上去了。
那案几上点着个小油灯,上头放了笔墨纸砚,中间的纸上都是张大夫圈圈画画的药材用量,可能是之前跟两位御医论的方子。
春丫这会儿值夜也没事儿,便开始设计起她要绣的帕子上的图案来。
先前说要给关慕青绣块香的帕子,啧,那就绣个大包子吧,又香又胖惹人爱。
屎壳郎滚粪球,那是他爹的专属图案,这不能给关慕青。
春丫咬着笔杆,涂涂画画,直到郑夏来交接班,她才打着哈切,夹着画纸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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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今天长两更,更完啦!!明天见啦,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