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因为赶时间,春丫不得不早早起了身,吃罢早饭便开始草拟合同范本。
这东西以前都是有格式规范的,条款背书非常多,但是很多是不适用于大乾的,春丫只能按照现在大乾如今的现况,结合下自己还记得点儿啥,简略的总结归纳了一下。
这事儿反正一口气吃成个胖子也不行,反正边干边改,慢慢来吧。
到时候什么外经贸委,贸促会,说不定都得有呢?!
想到这儿,春丫疯狂的摇了摇自己的脑袋,别想别想,越想越乱,还是着眼于当下最重要!!
而徐达上午一起床,也没急着去衙门里,而是认认真真的趴在书桌前,誊写着昨天春丫给写好的奏折。
他自己也觉得奇了怪了,自己不是读过书的吗?!为啥这手就不怎么听自己的呢?
这位可能忘了,读书的美好时光,他基本都是在赌场里头度过的。
“啊哟我去!!算了算了......”徐达正想着自己手残的事儿呢,又是一大块墨汁印染在了丈二宣上。
这都已经写废第三张了,徐达崩溃了,他决定装作没看到。
一旁正努力整理思路的春丫,无奈道:“这丈二宣落在您手上,可真是......死,不得其所。您听,仔细听,有没有听到这五两一刀的纸,在哭泣?”
“别废话,你赶紧的写你的草拟合同和贸易条款,到时候咱们开了衙,还得跟诸位大人商量着推广呢!
我这也没写坏嘛,你瞧,只要这一横够粗!你瞧,这一点就被盖上了嘛!好险好险,省了一百文。
你嫂子也真是,老家弄点构树纸来写字不也一样吗?这什么丈二宣,为啥怎么贵啊?!吓得我手都拿不稳笔。”
“大嫂也是给您争面子,您用做月月安的纸给皇上写奏折,是准备让咱们一大家子全穿越回去是吧?”春丫似笑非笑的看着徐达。
“我就这么一说嘛,顶针箍啊你,这么当真。行了,我写好了,一会儿就去找娄一山把信送出去。”徐达说着话,还吹着手里头的奏折。
春丫很好奇,“怎的不交给冯公公?”
“嗨,得了痛风呗,都有痛风石了,最近被你娘扣在仁济堂了,说是过两天准备给他拉一刀,把脚上的痛风石给拉下来。”徐达解释道。
“哇!!那冯公公能愿意?!”春丫惊问。
“不愿意也得愿意,不然这腿就走不了道了。你娘说了,最近她针法了得,冯公公这拉一刀可能不会那么的痛。”
徐达说是这么说的,但是心中还是为冯公公点了三根蜡烛的。
“话说,”说到麻醉针法,春丫又想起个事儿,“两位太医到了吧?他们对那个麻醉剂,有啥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