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防盗一下,十分钟后刷新。
两年后。
燕国,幽州。
永泰坊市,只是一个中小型的坊市,坐落于一条二阶中品的灵脉上。
既不背靠某某妖兽山脉,也不接近什么大型仙城,本身在地利一方面,毫无优势可言。
但刚好处于几个二阶资源点的交汇中心,而几个二阶资源点,都被筑基级别的势力占据,为了几个势力间的互通有无,才被联合建立起来。
可是想要更近一步发展,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燕国、南瑜国的动乱,经过两年的发酵,最终还是席卷到了永泰坊市。
四日之前的一场大战过后,此处变换了旗帜。
此时,永泰坊市灵气最浓郁的一个洞府,练功房中。
一名身穿黑袍、面容普通的青年,正盘膝坐在蒲团上运功修炼。
豆大的汗珠不断从他的脸庞上浮现,滚落而下打湿了衣衫。
似乎,运功正到了关键的时候。
此人正是刘玉!
他此时眉头紧锁,衣衫因为汗水已经湿透,手上法诀掐的又快又急。
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了两个时辰之久。
时间缓缓流逝,又过了半个时辰,刘玉掐动法诀的速度才慢了下来,并且逐渐归于停止。
最终,睁开了眼眸,现出一双漆黑如墨的瞳孔!
两道摄人的神光,从他的眼眸中浮现,好一会儿才缓缓隐去。
这是神识,或者说精神力增长太快,而不能完美掌控,才会发生的现象。
十里范围,筑基巅峰!
感到到此时神识的强大,刘玉心情大好,眼中闪过一丝喜色。
两年时间过去,修为在赤元丹的辅助下,保持突飞猛进的势头。
但离第五次魔火炼元,还差了一些火候。
可神识方面,却先修为一步,达到了普通修士筑基巅峰的境界。
佛家有言,红尘如同苦海。
而肉身便是苦海上的舟船,灵魂、元神便是船上的乘客,要借助舟船横渡苦海,向“彼岸”行去。
但如果元神强大到一定程度,便可摆脱舟船的束缚,自由的在红尘苦海中行走。
在道家许多典籍中,也有这方面的描述,只是比喻上有所不同。
神识是元神力量的外在体现,刘玉对于神识方面的重视,丝毫不下于修为提升。
所谓“炼精化气、炼气化神”。
他隐隐有一种感觉,或许中境界的修炼,元神是很关键的一个点。
……
稍稍休息了一会,按照“存神妙法”上的内容,刘玉不断运用神识,施展出各种技巧与秘术。
很快,就掌控住了暴涨后的神识,目中神光彻底收敛。
望着身上被汗水打湿的衣袍,刘玉微微摇头,起身向练功房外走去。
两年时间过去,他的容貌没有任何变化,岁月似乎不曾留下任何痕迹。
只是眉梢眼角,增添了几分风霜沧桑之感。
“公子。”
“水已经准备好了,您随时可以沐浴。”
莺歌、燕舞行礼,后一人娇声说道。
这两年的时间,也让两女了解到了刘玉的一些习惯。
比如说修炼之后,基本要沐浴更衣。比如阅读典籍的时候,喜欢一边喝着灵茶。
而且还不喜欢喝冷茶,要不冷不热的温茶,
所以在主人修炼的时候,两名侍女就只能一直待在练功房外等候。
待主人修炼完之后,一女负责服侍沐浴更衣,一女负责去准备灵茶。
不过燕舞心心念念的“恩泽”,却一直没有等到,让此女念念不忘。
但主人如果没有那个意思,她万万不敢主动。
否则簪越了,引得主人发怒,下场可能会很凄惨。
侍女地位卑贱,现实就是如此残酷,没得选择。
“嗯。”
刘玉淡淡应了一声,径直走向盥洗室。
燕舞落后半步,亦步亦趋的跟上,莺歌则转身去准备灵茶。
走进盥洗室,刘玉双手平举摊开。
燕舞见状抿着嘴唇,强忍羞意伸出白嫩的手掌,身躯缓缓靠近,往腰带方向摸去。
刘玉感觉到有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在自己身上一番动作慢慢摸索,小手的主人有些拘束和紧张。
他心中一笑,这样的场面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早已习惯无比,对此十分平静。
不一会儿,衣物便一件件被取下。
……(此处省略五十字)
当刘玉走出盥洗室时,顿觉神清气爽,换上了一身新的衣袍,修炼所产生的疲惫一扫而空。
而穿着淡紫长裙的燕舞,则亦步亦趋落在他的身后,双颊染上了一层粉红。
“公子,灵茶已经准备好了。”
见主人出来,莺歌连忙迎上来行礼。
“嗯~,好了,这里没有你们的事了。”
“你们先下去待命吧。”
刘玉温和的说道。
侍女再怎么样,也算是自己的人,在尊卑分明的情况下,他的态度一般还是比较温和的。
当然,若是谁犯了错误,处罚起来也不会留情。
“是。”
莺歌首先答应,燕舞落后半息,也不甘心的答应了下来。
两女一前一后向洞府外走去,很快,窈窕的身姿就消失在了眼前。
刘玉靠在太师椅上,一手端着热气腾腾的灵茶,一手拿着一本典籍慢慢翻看,时不时停下来思索揣摩。
一刻钟后,这册不厚的典籍已经到了最后一页。
他将之放在桌上,又陷入了思考之中。
白云观的山门位于幽州、并州的交界之处,最近的一处大型修仙者聚集地,便是——“仙阙城”。
而永泰坊市已经处于幽州后半段,距离“仙阙城”,仅仅只有一千里左右的距离。
若是宗门主力与自己队伍一切顺利,恐怕用不了多久几个月,便能达到仙阙城下,展开最终之战。
回想这两年来的经历,刘玉眼中带着些许唏嘘之色。
在宗门主力攻下金阙坊市后,白云观已经彻底反应过来,做好了相应的部署。
谷弁</span>完全发挥出了主场的优势,整合了许多两洲的大小势力,布置了一道道防线,做出顽强的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