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的活。
看着夏洛克和华生两人离开的背影,雷斯垂德总感觉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
“夏洛克,这个案子你怎么看?”华生看着身边一直沉默的人,主动开口问道。
“华生,你是军医,你应该见过许多伤患和...尸体。”一直沉默的夏洛克依旧保持着和华生同步悠哉的走着,但说出口的话可一点都不悠哉。
“....”华生停在了原地。
“可你刚才的表现一点都不符合你军医的身份,”夏洛克也同样停下了脚步,转头看着身边的人,继续说道:“在战场上,难道只是彼此躲猫猫玩,一点都没有大家伙?”
“夏洛克,”华生叫出了夏洛克的名字,却不知道要怎么说下去。
“这和你的小秘密有关?”夏洛克问道。
“...”有些不知所措的华生迷茫的看着夏洛克。
“我向来不去猜想,华生。”夏洛克对华生的表情视而不见,继续说道:“猜想是很不好的习惯,它有害于作逻辑的推理。”
“我相信逻辑,相信推理,相信科学,但是,”说到这,夏洛克望向华生,顿了顿,继续说道:“凡是异乎寻常的事情,一般都不是什么阻碍,而是一种线索,在解决这类问题时,最主要的事情就是能够用推理的方法,一层层地回溯推理。”
“我一直都认为上帝与所谓的神都是当权者的把戏。”
“但我现在不得不重新推翻我曾经的自以为是,也许超越人类本身的神秘,有一种更加难以理解的存在。”
“我知道这很奇怪,但是把奇怪和神秘混为一谈是错误的,就像是最最平凡的犯罪往往却是最神秘莫测的,因为它没有奇特之处作为推理的依据。”
“夏洛克,是不是什么事情你都能和犯罪与推理扯上关系?”华生有些无奈得问道。
“华生,当排除掉所有其它的可能性,还剩下一个的时候,不管有多么的不可思议,我竟然也会有用这么一个词的一天,这本身也是不可思议,但那都是真相。”
“你本是军医,却突然有一天会了侧写师的那一套,但你本职的工作却已经忘记的差不多了,或者说是不熟悉,陌生。”
“我曾经在你的电脑记录里看到过...灵魂穿越,”夏洛克说到这,突然嘴角抽了抽,继续说道:“为此我去查了一些资料,我感觉...以前的我真是太...孤陋寡闻了。”
“什么?”华生问道。
“同人。”夏洛克给出了答案,接着甩甩手,继续道:“那不重要,我不建议你去看那些。”
“其实,你的侦探小说写得还不错,在某种方面来说,它算是一种记实。”
“夏洛克,我...”华生开不了口,不知道为什么,说出自己不是本来的华生医生本身好像就是一种背叛和惭愧。
哪怕夏洛克已经算是把真相说了出来。
但华生一直在内心深处潜藏着不安,还有一种对夏洛克·福尔摩斯的背叛,一种好像自己把福尔摩斯从原本的华生医生那里偷来的自卑和羞耻感。
好像在夏洛克面前承认自己不是华生医生就会被夏洛克当成怪物一样,一个夺取别人身体...生命及所有的怪物,一个另一种类型的杀人凶手。
虽然自己对穿越到这个世界里本身也觉得莫名其妙,但这并不是自己能心安理得呆在这里的理由。
这种心情,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华生在独自一人躺在床上的时候,也会想着,这个身体原本的华生到哪里去了?
如果是他,会不会比自己做得更好?
自己还能不能够回去?
有的时候,看着镜子中完全陌生的人,华生也会默默在心中自问。
你是谁,你来自哪里,你为什么在这里....你这个外来者。
“华生,别傻了,”看着陷入迷茫的好医生,夏洛克直接开口打断他的思绪,“生活之谜是任何大脑也发明不出来的。”
“其实我本来不想这么早说出来的,但是鉴于我们需要长久的生活在一起,所以我认为坦诚还是必需的。”夏洛克抬头看了看四周,接着说道:“虽然不想这么说,但是麦克洛夫·福尔摩斯先我一步推算出这个答案。”
“什么?”已经失魂的华生开始有些惊慌失措了。
“但是他什么都没做,知道为什么吗,华生。”夏洛克面色平静的看着华生,就好像他们只是在讨论晚饭吃什么似的。
“因为你只是你,你是约翰·华生,是一位军医,一位实习侧写师。”
“等等,你怎么知道是实习的?”华生疑惑的问道。
“哈,看你刚才的表现就是只看尸检报告而没多少面对真实尸·体的经验。”夏洛克说到这,一副【骗不了我】的骄傲样。
“华生,一个医生误入歧途的话,他将会是一流的罪犯,因为他既有胆识,又有知识,而这个医生如果还有外挂的话,那对这个世界可真是太残忍了。”夏洛克说到这,有些不爽的皱了皱眉头,不满的抗议道:“我真不明白你的小脑袋里到底都藏了些什么,因为它有时精明,但有时又蠢得让我怀疑人生。”
“虽然我不想去知道,但也能够了解你的...难处,你隐瞒的原因。”夏洛克说到这,想了想,继续道:“不,我不是说你隐瞒不好,而是说,你竟然因为我,不,是把我想的这么的....庸俗,而隐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