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克淡定的去交差了,至于华生对自己的新称呼,做为一个咨询侦探,耐心总是要有的,况且他一直最不缺的就是这个,不是吗?
所以说,算帐什么的,总要在恰当的时候给予敌人最重的一击,当然,华生不是敌人,永远不会是,夏洛克很确定,但某些时候,自家的暴力泰迪也的确不能太嘚瑟。
比如,现在有的时候,华生对自己太暴力这一点,夏洛克就很不满意,但是自己造成的,也没有办法,毕竟有的时候,华生看上去的威胁和暴力在夏洛克看来,就像是....撒娇。
当然,这一点绝对不能够让华生本人知道,而夏洛克发现自己又爱死了自以为自己胜利或者是站上风时华生那傲骄的小表情。
所以说....这算是恶性循环,但有什么不好哪?
华生开心,夏洛克本人乐见其成,就连那个大英帝国的真统治者都选择了无视和沉默。
这里面暂且不去评估华生本人的不靠常理出发的某些行为,和与夏洛克本人同样的某些看某位英国政ddd府出丑的小爱好。
还有华生的身手问题,这个或许是重中之重。
麦克洛夫·福尔摩斯是绝对不会承认以上这些是致使他选择沉默的全部。
当然,有的时候,看着华生欺负夏洛克,或是看着夏洛克吃鳖是挺爽的,做了麦克洛夫·福尔摩斯一直想做却没有机会做的事情。
夏洛克也永远不给他机会去做的事情!!!
这么说来,两个福尔摩斯的互相伤害,从中受益的是我们的好医生,对此谁都没有意见。
所以,当夏洛克淡定的下楼的时候,可一点都看不出被华生评价为万年小处男什么的,会有什么好生气的。
是不是万年的问题,会有结论的,不是吗?
时间有的时候真的会是好的答案。
“亲爱的,华生怎么了?”赫德森太太看着一脸高深莫测样的夏洛克从楼上下来,连忙迎上去追问。
“嗯,他很好,只是做恶梦了。”夏洛克看了眼好太太,接着特诚实的继续补充:“他说他做的恶梦是我结婚了。”
“哈...我懂,我懂。”赫德森太太听到夏洛克的话后,起先是有点吃惊,接着突然一脸的恍然,一边不停的点头,一边感慨道:“我懂,我懂。”
“....”夏洛克很想问,你懂什么,我都不知道我算懂不懂。
但这也太不福尔摩斯了,所以,夏洛克只是淡定的看着面前的女士。
“哦,想当初,我快要结婚的时候,我也做过这种梦。”
“有的时候,我会梦到我要结婚了,可是婚礼上,新娘却不是我,甚至有的时候,我会梦到我成了伴娘,上帝啊。”
“....”难道华生是想结婚了?
可为什么是我要结婚了?
是想和我结婚吗?
太早了,没准备,或许....我应该考虑考虑?
夏洛克一脸的面无表情,但内心里却百般纠结,问号满满。
但依旧死撑着,拒绝透露出哪怕一点点信息。
对于自己不懂的事情,夏洛克或许会去选择不耻下问。
但是在面对这个问题上,夏洛克意外的坚持。
或许,中国一句话能很好的概括下:死要面子,活受罪。
不提夏洛克那一脸装深沉的纠结,这边华生用被子捂着头,已经差不多快要纠结出宇宙了。
我为什么会做这种梦?
夏洛克结不结婚和我有什么关系?
所以说,我为什么会做这种梦?
华生想不出答案。
或许是当局者迷,答案其实就在那里,但夏洛克·福尔摩斯一直视爱情如洪水猛兽。
“即使是最好的女人,也决不能完全依赖她们。”
爱情只不过是人身体自带产生的化学反应,过了那段时间,就不需要了。
我不会需要爱情,我只有事业,事业也只有我。
爱情让人失去理智。
它与我的理念背道而驰。
或许是因为夏洛克一直如此声明,也因此蒙蔽了华生的眼睛,又或才说是华生下意识的忽略了那个答案。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
一个不说,一个不愿想。
他们的路还很长,会急死很多人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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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美好的早晨,就在不久前的那场相见仿佛不存在一般,两个当事人都无视了它。
“想要喝点什么?”华生故作淡定的走到起居室,果然看到夏洛克已经躺在老位置上发呆了。
哦,是思考,夏洛克是这么强调的。
“咖啡。”夏洛克干脆的答道。
“好的,茶。”华生点点头,依旧淡定的转身朝厨房走去。
“两颗糖...”虽然说完了,但不管是先是后,都不可能实现的夏洛克的视线终于移到了华生身上。
“华生,”
“什么?”已经决定无视掉那无理头的梦的华生像平时一样,烧水,泡茶...醒醒脑。
“赫德森太太也做过和你一样的梦。”夏洛克故意大声的强调道。
“什么?”华生有点迷糊。
“哦,是的,是的,”像是掐好点似,赫德森太太这时真的端着盘子上楼来了。
“什么?”华生表示自己真的有点方。
“哦,别害羞,亲爱的华生,”赫德森太太呵呵的笑着,冲着华生眨眨眼,一副我懂的样子,在看到依旧躺在沙发上的夏洛克时,不满的抱怨道:“夏洛克,也就华生会这么纵容你,但你也不能太过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