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为什么?”雷斯垂德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里招惹夏洛克了。
“连这都不明白,难怪会听不出别人话外的意思,”夏洛克一脸的嫌弃,“但你总需要知道一点,不该开口的时候就不选择闭嘴。”
说完这些,夏洛克一脸淡定的大步朝彼特·塔比的房子走去。
徒留雷斯垂德在那里一脸呆愣。
不该开口.....自己说什么了?
回放回放再回放....好像自己找到原由的雷斯垂德满头黑线。
所以说,我就不该提醒你们注意场合,然后你们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亲上,然后明天的头条就是你们的了?
“夏洛克,如果你这么想上头条的话,我可以为你开个记者发布会,”反应过来的雷斯垂德气急败坏的边吼边大步追了上去。
但终究还是夏洛克要快一些,谁叫他有大长腿哪!
夏洛克无视掉身后怒火中烧的雷斯垂德,快步走到华生身边,正好赶上为他开门。
“雷斯垂德怎么了?”已经平复心情,就连脸颊也恢复了常色的华生听着身后雷斯垂德的咆哮声,奇怪的看向夏洛克。
“内分泌失调,”夏洛克给出了最不可能的答案。
但华生却明智的选择接受了这个答案。
论斗嘴,雷斯垂德从没赢过夏洛克,而华生也不想当那个炮灰,他已经替夏洛克背太过次锅了,能少背一次就少一次吧。
当他们走进彼特·塔比的房子,发现房子内的摆设比想象中的干净的多,完全没有想象中单身男人的卫生问题。
或许是因为他是结过婚的,又或许是因为他想尽可能保持屋内的整洁,就像他太太还在的时候一样。
老实说,屋子里很温馨,满满的家的味道,要不是周围时不时有穿着警服的人经过,华生都要以为自己这是在拜访谁家来做客的。
“穿过客厅,后门在厨房,”萨莉·多诺万领着雷斯垂德三人穿过客厅,来到了位于屋内的厨房,而在厨房的最后面有一扇门,此刻它已经被人打开,透过门可以看到外面杂草丛生的花园。
三人走出厨房,发现所在的位置是一个过道,位于过道的右手边还有一把摇椅,和一个小桌子,看上去以前经常有人坐在那把摇椅上,可以想象应该是彼特·塔比的太太,一边在摇椅上休息,旁边的桌子上一定放着茶杯、茶壶和点心。
抬头就能看到自己打理的花园,晒着太阳,欣赏着美景,非常的惬意。
而彼特·塔比先生很可能就靠在厨房和后花园相隔着的门旁边,看着这一幅美景。
什么是家,有自己所爱的人就是家,而这里就是彼特·塔比夫妇的爱,他们精心打造布置的爱巢。
那样的画面如此清晰的出现在华生面前,甜蜜、幸福,可以想象,所有美好的词都不足以能够形容的更贴切。
可是,曾经有多么美好,现在就有多么的悲伤。
或许,这就是彼特·塔比先生变成了一个难以相处的家伙的原因。
也是他再没打理过后花园的原因。
失去了自己的所爱,曾经幸福的地方也成了禁忌,华生可以想象那种悲哀。
华生没有经历过这种痛彻心扉,但光想想就感觉到令人窒息,更何况是亲人经历过的彼特·塔比先生本人哪。
华生转头看着就站在自己身边的夏洛克。
真好,他就在这,就在自己身边,只要轻轻一抬手,就能抓住他。
夏洛克当然有注意到华生的视线,但他没有询问,因为没有必要,他只是拽住了华生的手,与之交握。
像是无声的安慰,又像是坚定的誓言。
华生的嘴角不可控制的上扬再上扬,虽然他觉得这样做有点不对。
但夏洛克·福尔摩斯就是有这种神奇的能力,他像是一种力量。
好像只要有他在,哪怕死亡都要为他们让路。
华生感觉很安心,感觉很开心,同时也在心里下定了决心,死亡也不可能让他们分开,谁都别想,我们永远都要在一起,永不分离。
在心里默默的宣读着誓言,手也不自觉得回握紧了夏洛克的手。
两双手紧紧相握,调皮的阳光洽好洒落在他们要交握的手上,这让走到最后的雷斯垂德想无视都无视不能。
秀恩爱什么的最讨厌了,尤其是这种不分场合的秀。
我要不要让他们注意一下哪?
就在雷斯垂德在心里犹疑不定的时候。
夏洛克突然转头,瞥了雷斯垂德一眼。
好吧,雷斯垂德探长虽然比不上夏洛克的聪明才知,可能在华生面前也不能算是聪明,但他这一次却看懂了某人的眼神。
他在威胁,威胁雷斯垂德,如果打扰到他们,夏洛克就拒绝参与这起案件。
哦,上帝啊....
雷斯垂德真不知道,他是应该感慨于夏洛克竟然会因为感情,把向来在心中永远是第一的案件排到了后面而惊讶于爱情的威力,还是感慨这一次自己竟然真的看懂了夏洛克的意思。
当然,对于夏洛克的这种无声威胁的行为,雷斯垂德探长其实并不担心,反倒是高兴,为华生和夏洛克的感情深厚而感到高兴。
只是有一句话说的很好,看戏人不知自己也身在戏中。
萨莉·多诺万看着跟在自己身后甜得在冒粉色泡泡的一对,还有跟在最后一会满脸纠结一会又儿大不中留架式不知道把自己带入到什么角色的上司。
所以说,你们倒底是来干什么的?
真不是来打着办案的名义实则是秀恩爱的?
我们一会可是要去案发现场,这样带着粉色泡泡去真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