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就好!”万祎咧嘴笑了笑,然后挥挥手,让两个戚家新军的骑士将一脸惶恐的胖子武官带了下去,随后向锦缎中年人赵季康道,“我叫你上来其实还有其他的意图!”
赵季康脸色一白,连忙道,“这个,在下自愚钝,实在不知大人您的意思.....”
万祎笑道,“让你当个细作,帮我稳住赵学成,同时帮我传递一下赵学成那边的情况!”
那赵季康楞了一下,随后坚决的摇头道,“不可能,我自就深受......”
万祎不待赵季康完,就冲着浓眉大胡子的卢蝉喊道,“卢蝉,他不可能!”
那卢蝉以及他身后的几个属下、亲兵顿时灿烂的笑了起来,咧着嘴道,“大人,交给我们吧,不出半个时辰,他就可能了!”
“注意一点啊,别往能看出来的地方招呼!”万祎点点头,吩咐了一句后直接就扭过身躯了,
“大人放心,我们懂得!”
卢蝉应了一声,随后扭过头对着一个满脸横肉的年轻汉子嘱咐道,“大人的话你都听见了啊!别弄的太血丝呼啦,大人还在呢!”
卢蝉罢,招呼着其他人纷纷扭过身去,根本不堪那赵季康。
原本被一众大喊为主的赵季康像个受惊的兽一般无助,可忽然众人都扭过身躯不看他,到让他有些莫名其妙。只有那个满脸横肉的年轻军汉依旧紧紧的盯着他,忽然,这个汉子狞笑了一声,向赵季康问道,“嘿嘿,你知道我爹以前是哪的嘛?”
“北镇抚司!”那满脸横肉的年轻军汉自顾自的答道,“北镇抚司你知道吧?就是锦衣卫啊!”
这个满脸横肉的汉子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用手指不停的摩挲着匕首的刀锋,“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被弄到这里来了吗?”
“因为我爹他就好这一口啊!”那汉子拇指忽然在刀锋上一划,鲜血顿时流在了银白的锋刃上,这年轻汉子用舌头舔了舔,兴奋的道,“有一次吧,一个大官安排他儿子来北镇抚司当差,正好就挂在我爹的旗内,我爹那在诏狱刑讯,那个大官家的少爷直接就活活吓死了!所以啊,这才把他调到卫所来的!”
“就连锦衣卫的老人啊,一般都不敢看我爹刑讯!”那满脸横肉的年轻汉子耸了耸肩道,“不巧的很,我爹那一手招呼饶手法我学了个全,而且自己还琢磨出来不少新的东西!”
“你现在知道我这群同袍们为什么一下都转过去了吧?”满脸横肉的汉子着还冲着赵季康眨了眨眼睛。
“你放心,保证你能露出来的地方没有一点伤痕!”
满脸横肉的汉子冲着已经脸色煞白,浑身颤抖如筛糠的赵季康晃了晃手中的匕首,问道,“你信不信,我能用这一把匕首,在你身上玩出一百个花活来?”
着,满脸横肉的汉子脸上挂着让人寒颤的笑容,缓步的逼近着赵季康,那汉子的脚步非常的缓,可却非常的有节奏,好心每一步都踏在了赵季康的心跳上,随着那个汉子越来越近,赵季康的心弦越来越紧,心跳越来越快,身上汗如浆出,一生锦缎的衣服肉眼可见的速度印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