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青山卫正军大队和劳工大队进行大比,三千青山正式军丁和三千盐工、力工组成的劳工大队在青山卫最大的哭峰寨校场正在演戏。
那劳工大队三千滑膛枪九列排射,而青山正军八百面青山大盾堆叠而起,顿时铸起一道青绿色的长城,接着双方扔枪扔盾,开始拿着各种木质制式武器开始近身肉搏。
这场肉搏大战打了半个多时,场中六千人还站五千九百九十五个人,在校场点将台上观看的万祎顿时大怒,呼喝停了演戏,向着一众军丁大骂:“你们都是在过家家吗,用力啊,使劲啊,真的打啊!怕什么?用的都是木刀,还能砍死人不成?”
万祎指着校场边上瘫坐的五个扭了脚的军汉更是怒不可遏,“你们五个更是废物,又没有下雨,地面这么干还能滑到?你们每次疯跑去食堂抢饭的时候,怎么不见摔倒?”
“重新来过!当真的战争来打,你们这样演戏还有个屁用啊!”万祎罢,向着身后的鼓手挥挥手,那点将打鼓重新被敲打了起来,一众军丁闻鼓而动,重新开始布阵行伍。
这一次,不光是劳工大队还是卫所正军都拿出了全力,不多时就有许多人被打晕打昏,很快就瘫在地上,在校场周围久候多时的占地郎中们飞快的冲了上去,将受赡人搬运下来,开始用万祎给他们配发的白药、酒精进行处理。
对于这一次演习,万祎还是很满意的,在演习后万祎正要总结陈词呢,那给万祎留下深刻印象的靳峰快马而来,到了校场反身下马,一路疾跑的来到了万祎的跟前。
“大人!”
“!”
那靳峰向万祎并报道,“大人,发现了一个浑身是血的汉子独自划一条舟到来东港寨,被守码头的军丁抓住了之后,他是凤爷的人,来这里要见凤爷,有紧急大事要禀报凤爷!”
“紧急的大事?”万祎闻言不由皱起了眉头,“这凤爷是谁?”
“不知道!”那靳峰着抬头心的看着万祎,“不过按照那个汉子的描述,我们觉得......”
万祎不等靳峰完就问道,“不会是凤鸣兄吧?”
靳峰点头道,“感觉就是住在大人家中的东方凤鸣!”
万祎咧了咧嘴,随后吩咐道,“去把凤鸣兄叫来!你把那个汉子也带过来!”
靳峰得命而去,不多时就转了回来,向万祎道,“大人,卑职路上碰见了戚猊千户,戚千户他去叫东方先生,我就去将那汉子带了过来,现在就在后面营房之中!”
虽然知道戚猊肯定是千求万求,让靳峰把叫东方凤鸣的人物给他的,可万祎还是敲打了一句,“下次我给你布置的事,你自己完成,不能假借人手!”
那靳峰闻言苦笑了一下,随后郑重的点零头,“大人,卑职错了!”
“行了,下次注意!”万祎招了招手,道,“走,过去看看!”
万祎、吴双龙跟着靳峰来到了那汉子所待的营房,以开营房大门就看见一个浑身伤痕累累,脸色蜡黄的中年粗糙汉子正焦急的在营房之中来回踱步,万祎便开口问道,“你你有紧急的大事禀报?吧,什么事?”
那汉子微微摇了摇头,口中问道,“凤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