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走路。
现在关宁军只是依样学样而已,只不过出乎他们意料的是,流贼部署的游哨少的可怜,如果不是因为之前就已经打探多次,袁三恐怕真的会以为,对方是在故意诱敌进攻。
可实际原因是——流贼压根就没有多少游哨的意识。甚至可能,在他们看来,官军都是菜鸡压根就不敢主动出击。这也难怪,毕竟,他们都被之前遭遇的官军给“惯坏”了。打仗时只要全军往前一冲,再用骑兵在侧翼一冲,必定能杀得那些官军屁滚尿流。
接连碰到的都是这样的对手,这些本身就谈上纪律森严的流贼,当然不可能每天都小心翼翼的派出大量的游哨,四处警戒。有这个功夫,不如多掠几家大户,多抢几个小娘子了。
可是他们并没有想到,在大营附近的树林里,吴六正冷眼看着流贼大营。脚前躺着两具流贼的尸体。这是流贼的哨戒兵。长年在辽东作战的关宁军对待敌人是残酷的,先前为了逼问通行口令,吴六直接让人阉了一个流贼,另外一个流贼顿时吓呆了,乖乖地将口令交待了出来。不过即便是如此换来的也只是一声狞笑,两刀就结果了两个流贼的性命。
这样至少可以死个痛快!
“走,进大营!”
得到口令后,吴六就领着几十骑大摇大摆的说着口令进了大营,任谁都没有想到,他们这么大胆。
在进入大营后,吴六等人就开始寻找着大营里的目标。
忽然听到远处轰隆隆的响声不绝。
“那是什么?”一个流寇指着远处一片快速移动而来的“乌云”。
“是........是官兵!”一个眼力好的流寇惊呼道:“那是官兵的骑兵!”
五千铁骑奔腾在一望无边的平原之上,每个骑兵皆是头戴帽儿铁盔,盔上红缨高高飘起,他们内衬火红棉甲,还有内镶铁叶的暗甲,外穿散发着寒意的黑色盔甲,一眼望去,立时感觉一股冰冷的寒意袭来。
这是哪来的骑兵?怎么会这么可怕!
当流贼们出现在关宁军骑兵的视线中时,他们从战马枪套出取出冰冷的骑枪指向了惊恐的流贼们,并加速着如潮水般的冲击过来。
“快迎敌!”一个流寇将领发出颤抖的吼叫声。
大片沉重的马蹄踏在干涸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轰鸣声,让流寇们心中更慌,乱做了一团。就在大营里乱成一团的时候,谁都没有注意到有人将几辆大车推到了大营的墙边。
那是先前混进营地的袁三等人,他们从火药库里弄出来了火药,然后装在车上用来炸营墙得。
提着裤子的袁咬从营帐中走出,听着震耳欲聋的的,冷汗直冒,还没等他想出如何应对,那些骑兵己是毫不留情的横冲直撞过来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突然营地中传出数声巨响,剧烈的爆炸,震撼的所有人,包括袁咬在内的人们无不是茫然不知所措的看的周围。
“这是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