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身边能人很多,小心玩脱了本王也救不了你。”
第五曜沉声警告她,她却耸耸肩,“随王爷怎么说,本王妃累了,就先回去了,王爷请自便。”
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第五曜也没有办法,心里倒是盼着十三早点回来,他真想知道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来路。
东宫。
“启禀太子殿下,殿下这情况臣等翻遍医书,并没有相应的记载,臣等实在束手无策,恐怕只有药仙谷的神医才能解决。”
太医捧着医书跪在太子面前,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战战兢兢地等待太子发落。
果然,太子大怒,随手抓过一个东西就往太医的头上砸去,“废物,都是废物,这点小事都解决不了,父皇养你们是干什么的!”
“请太子殿下恕罪。”
太医心里也十分无奈,他们也想帮太子解毒,可触及到他们的知识盲区,他们能怎么办?
太子越想越气,“滚,都滚!本宫现在不想看到你们!”
闻言,太医如释重负,迅速撤了出去。
半晌,太子才略略消气,“派人去药仙谷,越快越好,下个月就是秋猎大会,本宫等不了。”
“遵命。”
眼看禁足的日子都要过去,他就是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太子殿下,苏大小姐在门外请求见您。”
“让她进来。”
太子捏了捏眉心,指挥宫人把地上的碎片收拾起来,勉强露出一个笑容,“皖皖怎么来了?”
苏皖月在家养了许多天,刚能走路就跑到太子这里,“许多日子没有见到殿下,皖皖甚是担心,顾不上许多,只好登门拜访,殿下不要怪罪皖皖才好。”
说完,她扭着腰上前,却又踉跄几步,摔倒在他的面前,眼泪掉了下来,“皖皖竟然在殿下面前失态,实在是皖皖的罪过。”
她被打的事太子倒是没有听说,不过这并不妨碍他怜香惜玉,弯腰把她扶起来,“本宫什么时候怪罪过你?来这边坐。”
太子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在床边,苏皖月受宠若惊,心思越发活泛。
若她能成为太子妃,看苏眠月还怎么在她的面前嚣张!
想到最疼爱自己的父亲为了那个小贱人警告自己,她心中的恨意如波涛汹涌,按压不住。
“殿下不知,前几日的赏月宴,殿下不在,叫镇南王府出尽了风头。”
苏皖月似是无意提起,又想起什么,赶紧捂着嘴,“都怪皖皖,哪壶不开提哪壶,殿下可千万不要生气,皖皖只是气不过……
就连尚书府朱大小姐那般高傲的女子都被镇南王逼得险些跳了荷花池。也不知我那姐姐给镇南王下了什么***,竟使他说出王府绝不纳妾的话来……”
太子的眉头渐渐皱起,突然想起自己内力尽失之前,他只见过唯一一个陌生人,就是镇南王妃。
对她兴趣更浓,轻声问道,“本宫听说你那姐姐从小在乡下长大?”
“回殿下,姐姐她也是个可怜人,听下人说是她的母亲做了错事惹父亲发怒,父亲才把她送到乡下宗亲那里寄养的。”
苏皖月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错事,只知道母亲每每提起苏眠月的母亲都是以贱人称呼,就连府上的下人也不敢提起丝毫,她干脆也就没理,横竖人都没了,影响不到她大小姐的位置。
何况要不是有苏眠月在,嫁进王府的人就该是她,她可不想拿命去赌自己能不能活到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