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神医十分无奈,开了方子以后又习惯性地嘱咐了几句,“王妃可能是天生患有不足之症,千万不能再让王妃到寒冷的地方去,否则恐怕以后会很难有子嗣。”
说完,乔神医把方子放在桌上,溜之大吉。
第五曜示意零五去抓药,自己则是转着轮椅到床边,看着她因风寒而变得微红的脸颊,虽然已经窝在被子里,但她的身体还是不自觉地微微抖动,像是还在冷一样。
他伸出手将苏眠月的手包在掌心,一瞬间,她手的冰凉顺着掌心钻进了他的身体,掌心被冰的有些刺痛,他的心里也越发自责。
早知会这样,他说什么都要控制住自己的脾气的。
可是她也是的,明知道自己的脾气火爆,为什么还要故意激怒自己。
服一句软就这么难吗?
“王爷,药熬好了,需要属下喂给王妃吗?”
零五试探着问道。
第五曜冷声说道,“不必,你退下吧。”
等零五出去以后,他拿起汤匙,舀了一勺汤药,吹凉了递到她的嘴边,可惜和上次一样,无论他怎么用力这汤药都是进不去。
视线落在她略显苍白的唇瓣上面,第五曜索性将汤药含在自己的口中,俯身贴上她的嘴唇,温柔地将汤药送了进去,顺便舔了一下她的嘴角流出来的药液。
意识到这样做可以让她把汤药喝掉,第五曜便开始了喝药,喂药的死循环。
直到碗里一滴药液都不剩,他的视线还落在她的唇瓣上面,意犹未尽。
汤药很苦,但她很甜。
然而汤药都喂给了她,她还是没有清醒,第五曜索性爬上床,躺在她的旁边,将她揽入怀中,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
心中还在暗暗感叹,她已经在被子里躺了这么久,可身体还是冰冷的,可见这次当真是他做错了。
清晨,苏眠月倏地睁开眼睛,暗骂自己怎么又睡着了,本来自己就染了风寒,这下怕不是更严重了!
然而她惊讶的发现,这里似乎不是柴房。
自己的身体也暖烘烘的,旁边还有什么东西在源源不断地传送热量给她。
苏眠月扭过头,脸拉了下来,只见第五曜紧闭着双眸,薄唇紧紧地抿着,就连眉头也在皱着,似乎在做什么不好的梦似的。
尽管如此,他的双臂还是将她紧紧地箍在怀中,让她动弹不得。
她气呼呼地躺在那里瞪着房顶,却越瞪越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又睡了过去。
一直到晌午,两人才幽幽转醒。
“还请王爷放开我,我要回柴房了。”
苏眠月面无表情地说道,“还有,希望王爷注意一下男女授受不亲,以后这样的事还是不要再做。”
“你是本王的王妃。”
“说不定很快就不是了。”
苏眠月冷哼一声,“在王爷看来,我与王府的奴仆并无两样,不过都是王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罢了。王爷高兴便赏一块骨头,王爷不高兴就要杀狗,这样的日子我是一天也过不下去。”
“本王何时说你是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