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我想不通的是,那巫闲少主都没有当面对我如此苛责,你们却是在这里反复地找我的麻烦,是觉得我没有脾气,杀不了你们吗?”
婆子藏在腰间的匕首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苏眠月的手里,在她的手中玩出了花样。
婆子的目光越来越惊恐,可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原本我想着,只要你们不搞事情,那我也不会真的把你们怎么样,但是我真的很烦,大家都不过是烂命一条,你凭什么觉得我会一直受你的摆布?”
说着话,苏眠月的手中多了一个药丸,狠狠地拍进了婆子的口中,振振有词,“那天你害我吃了一颗不知道什么用处的药丸,今天我也回赠你一个,我们姑且算是扯平了。”
随后,她又说道,“这个药丸呢,倒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也就是一天头痛一次,三天腹痛一次,五天如万蚁蚀骨般疼痛恨不得杀了自己,但是啊,我可是不会让你死的那么轻松的,这个药丸早就经过我的改良,你感受到的痛苦半分不少,却无法自尽。”
婆子惊恐地看着她,她不过是一个替主子办事的狗腿子,为什么是她来承受着痛苦?
苏眠月却是不管这些,她只知道自己在这一段时间已经积攒了太多的怨气,若不是毒药很容易就被他们发现,她早就一把毒药把那什么巫闲少主毒傻,然后离开这里。
巫闲少主在卧房里打了个喷嚏,眼眸暗了暗,定是他那不乖的娘子又在偷偷地在背地里骂他了。
他的嘴唇渐渐弯了起来,女人么,若都是像苗疆那些女子对自己唯命是从,反倒让他的生活索然无味,倒是苏眠月,给他带来了一丝挑战。
只可惜那蛊毒始终没有发作,让他的内心有些不安。
第二天一早,他便叫来了婆子,将一个瓷瓶递到了她的手中,“这些药丸,每天给少主夫人服用一粒,不得有间断。”
婆子面带苦色,正如苏眠月所说,她现在只觉得头痛欲裂,可是看过大夫以后都没有得到什么结果,只能这样干挺着。
巫闲少主交给她的药丸,她紧紧地攥在手中,眼中闪烁着不明的光芒。
三天后,苏眠月只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昏昏沉沉,记忆力也有些变差了。
这不禁让她开始怀疑,她明明已经很注意了,为什么还会遇到这样的情况?
婆子强忍着头痛,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将混了药丸的燕窝羹一口口全部喝掉,颇有一番大仇得报的感觉。
苏眠月眉头紧蹙,手指搭在脉搏上细细体会,除了之前那巫闲少主所说的蛊毒以外,自己的身上并没有多出其他的东西。
难不成是那蛊毒还有别的作用?
只可惜她并不懂得如何祛除蛊毒。
这就使得苏眠月十分苦恼,恨不得直接将自己的手腕划开,让那蛊虫自己流出来,只可惜就算她这么做也没有什么用。
她的变化自然也被巫闲少主看在了眼中,看到她这样,巫闲少主也算是放了心,看来只是她的体质特殊,须得使用别人几倍的药量才能够看得出效果。
半个月过去,苏眠月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巫闲少主,十分疑惑,“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房中,你这样是有悖伦理的你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