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啊,近日来,曹军已经蠢蠢欲动,我们该作何准备?。”许汜直接将刘表内心所担心的事情问了出来。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荆州何曾惧那曹贼,让将士们抓紧操练就好。”刘表为了不让向云天看低自己,颇为豪气的回道。
“主公英明,现在荆州的所有兵马皆是斗志昂扬,
我荆州自然是不拒那曹贼。”许汜回道。
“对了,玄德贤弟,你认识陈登吗?。”刘表见许汜不再提问,便看向向云天,问道。
“在下与陈登在徐州相识过。”向云天拱手回道。
“那你觉得他这人怎么样呢?正好,今日许汜也在,都说说你们对陈登的看法。”刘表问道。
毕竟陈登在给自己儿子做师傅,虽然自己觉得他有才,但心中也摸不准,自然得多问问。
“元龙乃湖海之士,骄狂之气至今犹在。”向云天还没开口,许汜便不以为然的回道。
向云天对陈登十分熟悉,知道陈登不是许汜所说的那种人,自己能当初接纳徐州牧便是陈登所劝,并且还对自己倾心所佩,但他也没有反驳,而是看向刘表问道:“那景升兄觉得许君所言对也不对啊?。”
闻言,刘表犯起了难。
“如果说不对,但许君乃是忠厚之人,不会无的放矢的,但要说对,陈元龙又名满天下!。”
见刘表这么说向云天看向许汜,问道:“许君认为陈元龙过于骄狂,可是有什么根据吗?。”
“自然是有”许汜喝了口茶,道:“我以前因世道动荡而路过下邳,见过陈元龙,当时他毫无客主之礼,很久也不搭理我,自顾自的上大床高卧,而让客人们做下床。”话完,许汜脸上还有忿忿之色。
听许汜这么说,向云天心中已是知道怎么回事了,于是回道:“许君素有国士之风,现在天下大乱,帝王不能执政。元龙希望你忧国忘家,有匡扶汉室之志”
“可是你呢,整天忙着求购土地,到处询问房产价格,说的话没有能采为良言的,这是元龙所忌讳的做派,他凭什么跟您说话呢?”
话到此,向云天以自己比作陈登:“如果是当时是在下,我会自己睡在百尺楼上,让你睡地板,怎么会只是上下床之间呢?。”
这件事情,陈登之前给向云天讲过。
而向云天穿越到刘备的身上,乃是汉皇后裔,自然希望天下之贤明之人皆有报国之志,所以对于许汜的做法,感动非常地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