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谁说本皇子中了春腰,老七,明明是你,这里只有你中了春药!”
“我要去父皇那里,你谋害亲哥,我要去父皇那里参你一本。”
燕晟昀艰难的站起了身子,正好此刻他狼狈的不像样子,若是到了宫里,父皇一定会相信他的。
谋杀亲哥,就是放在普通人家,也不会被容忍的,老七你给我等着!
“大皇子,难道你没闻到屋子里如此浓郁的春腰味儿吗?只要是个男的,都会中了春药,除非他不举。”
听到洛芊芊又说了“不举”两个字,燕非墨的脸色比被丢进冰桶之前还要惨白,指着她道:“你……你再说一遍!”
他真的要掐死眼前这个可恶的女人。
“大皇子,难道你耳朵不好,听不清楚吗?既然如此,那我就再重复一遍,这屋子里啊,有浓郁的春腰味儿,只要是个男的,通通都会有反应。”
燕晟昀明明是反问,意思是不让洛芊芊再说,可她竟然又重复了一遍,将他的伤口又撕开给众人看过了一遍,这个可恶的女人!
可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他若是再说自己体内没有春腰,岂不是承认了自己的不行?
男人怎么能承认自己不行?
“洛儿,你……你说的可是真的?屋子里有春腰?”
洛玉珏紧张兮兮的问,两位皇子都出现了如此失态的表现,他只是臣子,若是出现了如此失态的表现,得罪了皇子,只怕明日就会大祸临头。
与其如此,还不如自己找去解决。
看向洛玉珏,洛芊芊简直想过去手动让他闭嘴,听不出来她这是故意嘲讽大皇子的吗?竟然上赶着问,真是的!
“对呀!洛芊芊,你分明就是胡说,你父亲他也是男人,他也在这屋子里,怎么没有中春腰?难不成是他不举?”
燕晟昀咬牙切齿的问,洛玉珏可是她的父亲,就不信洛芊芊敢当着众人的面承认他父亲不举。
洛芊芊想了想道:“大皇子,这话你可就说错了,大家都知道我父亲他病了,病的都起不来床,这几日自然没有精力,所以呀,那药对他暂时没有作用。”
“你……”
燕晟昀看着洛芊芊,那脸色仿佛吃了一个变质的紫河车一般,恶心的不能再恶心。
看着眼前依旧明媚的女子,燕非墨突然有一种想要上前,将她护在羽翼之下,为她阻挡一切风雨的冲动。
她原本那么美好,心向阳光无忧无虑,可如今在这复杂的环境下,也被逼得如同暴怒的小狮子一般。
虽然她说出的话与大家闺秀的身份不符,可她就是觉得此刻的她才是真实的,可爱的,有一种想要将她揽在怀里,为她阻挡一切外界风雨的冲动。
“大哥,你都听到了吧?洛芊芊也是为了你好,不过冰水呢,到底是对身子有损伤,像我这种常年习武之人,身强力壮,自然无碍。
可大哥你的养尊处优,还需要另外一种解药,你!”
燕非墨指着刚才那妇人,
“大皇子方才夸你貌美如花,想必对你十分满意,现在你便跟着大皇子回房间去吧,替他解药,本皇子许你黄金万两。”
同样的人,同样的情形,刚才大皇子用来恶心他,现在他正好还回去,不仅如此,还将金额提得高了十倍,从黄金千两变成了黄金万两。
无论从哪方面来说,七皇子这下总算是找回了场子。
这……
这个妇人脑袋“嗡嗡”的响,今天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刚才大皇子让他给七皇子解药,如今七皇子又让他给大皇子解药,她到底要如何?
她已经年过五十了,只是在丞相府做些打杂的事,就等着荣养了,这……
“老七!”
燕晟昀紧紧的握着扶手:“你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