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矩得将自己毕生积蓄以及父母的养老本全都投入了公司运营,破产后一贫如洗,背上沉重的债务。
老伯将老宅卖掉供他抵债,一家人挤在拥挤的出租屋里,妻子忍受不了巨大的落差与他离婚。
张矩得拿着抵债剩下的钱妄图东山再起,结果还是失败,他甚至背上了更为沉重的债务。
绝望之下,他想到了医闹讹钱这条路。
父亲临终前,他已经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
他本想将父亲拉到医院抢救一通,死了就一口咬定医疗事故,活着就想方设法制造医疗事故。
张矩得收集了很多这方面的资料,钻研了很久,联系上了靠这口“谋生”的混子。
天不遂其愿。
老伯在除夕夜里静悄悄地走了,直到大年初一才被发现。
那时候的张矩得已经知道成功的概率不大了,可就他就是想搏一把。
再不济也能讹点孟养的钱,苟延残喘一段时日。
孟养高估了人性,而他利用了孟养的善良。
混乱之中,张矩得找来的混子被他人无意剐蹭了一下。混子脾气上头,立马动手打人。
被牵扯到的保安正当防卫了几下,混子像是被点燃的爆竹,打砸得更凶狠了。
缩在墙角打电话的张矩得也慌了,他吼道:“不要动手!千万不要打医生!”
混子根本听不进去,工作人员立马采取必要的安保措施。
到底的女人抱着孩子哭的更凄婉了,那声音像是猫爪子挠着人的心尖。
警察到来前,局面还没控制下来。
局域的打砸规模不断变大,混子掏出衣袖里藏着的木棍,在他附近的人都躲得老远。
安保拿着防爆钢叉制止过来时,他彻底被激怒了。
孟养离混子有些近,他挥舞着木棍过来时,孟养根本来不及躲开。
“不要动手!”张矩得歇斯底里道,“别动手,千万别动手!”
人群一阵骚动,惊呼声此起彼伏。
木棍即将砸下的那一瞬,孟养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接着就是一声闷响。
刘稚替她挨了这一棍。
嘈杂地脚步声响起,保安和警察合力抓住了这个暴徒。
张矩得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一切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