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欢年淡淡地说：“知人知面不知心。”

副校长像是受了极大的侮辱，一张脸涨得通红，愤怒地说：“你拿出证据来！拿不出证据，我就告你诽谤，告你毁坏我的名誉！”

温欢年面无表情：“我只是怀疑你而已，你干嘛这么激动？”

副校长咬牙：“强暴学生，杀人埋骨，这样的罪名我承担不起！”

温欢年神色依旧平静：“可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甚至还有目击证人瞧见你做坏事的全过程。”

“目击证人？”为首的警察皱眉，“是谁？”

温欢年的视线落在洪可妮的班主任身上：“他。”

这下子所有人都怔住了。

班主任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戴着黑框眼镜，长相清秀，看着斯斯文文的。

他有些慌乱地别开视线：“我没有……”

可他这个反应，恰好证明他确实是瞧见了副校长的犯罪过程。

为首的警察严肃地说：“这位老师，麻烦你把看到的事情全部说出来。”

“不，我不能……”班主任低着头，似乎很忌惮副校长，颤抖着声音说，“我什么也没看见……”

温欢年盯着他：“两年前的一个晚上，你给学生上完课回办公室，撞见他在跟一个女生说话，对吧？”

班主任惊讶地抬头：“你……你怎么知道？！”

温欢年：“第二天那个女生就死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