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欢年看在眼里,忍不住嗤笑一声:“我说你没有参与谋害何校长一家,但这并不表示你是无辜的。”
吴明昌不悦地眯起眼睛:“温大师,我虽然是普通人,可也容不得你这么戏耍。你既然已经说了我没参与,为什么又要往我身上泼脏水?”
“是不是泼脏水,你自己心里清楚。”温欢年十分淡定,“你确实没有明确说过让你老婆害人,也没有接触过明远道人,可你无数次暗示你老婆,想要把何校长拉下马,对吧?”
吴明昌皱着眉:“我刚刚说过了,我确实偶尔表达过不满,但那只是私底下抱怨,我哪里知道我老婆会当真啊!”
温欢年笑了一下:“你当然知道你老婆会当真,因为你老婆最在意你,几乎以你为天。”
“而且你也不仅仅是抱怨吐槽,你从几年前开始就写日记诅咒何校长,然后故意把日记放在书桌上让你老婆看到,你老婆由此恨上了何校长,觉得何校长在打压你。”
“半年前有段时间,你故意讲梦话,说要找道士收了何校长。你老婆受到启发,这才找来明远道人。”
她每说一个字,吴明昌的表情就变难看一分。
温欢年冷笑着盯住他:“你这样有预谋地教唆你老婆去害人,你还说自己是无辜的?”
吴明昌沉着脸,没说话。
何校长和薛清凤对视一眼,同时露出震惊和难过的神情。
尤其是何校长,他刚刚才说相信吴明昌,转眼间就被打脸,一时间又是不敢相信,又是伤心。
吴明昌在短暂的沉默后,忽然抬起头,瞪着温欢年,说:“你这是在污蔑我!我倒是想问问你,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非要往我身上泼脏水!”
温欢年耸肩:“你没得罪我,但你确实造了孽。”
吴明昌冷笑着说:“可你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