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母被气得直翻白眼,她想骂温欢年,张口却发现自己出不了声,一时间更气了。
她撸起袖子,就要冲到温欢年跟前干架。
刘舒华连忙挡住她:“妈,你别生气,气坏自己的身体就不好了。”他看了眼温欢年,说,“温大师误会了我们,我们好好解释就是。”
温欢年勾起嘴角:“不存在误会,我从来不冤枉人。”
刘舒华的表情沉了沉。
温欢年冷笑:“在我看来,你比你爸妈恶心多了。你装得道貌岸然,却在背后指使你爸妈害人,指使你爸妈装疯卖傻,简直禽兽不如!”
她说完,转向刘母,“哦,你应该听不懂道貌岸然这个词吧?意思就是你儿子是伪君子,是小人。”
“你儿子是伪君子,你自己是一朵绝世圣母白莲花,你老公看起来老实,实际上蔫坏,你们一家子都叫人作恶。”
刘母气急败坏地瞪着她,突然抓起旁边的保温桶,朝她砸过去。
温欢年挥手,毫不客气地将保温桶原路挡回去。
刘母被砸中脑袋,轰地一声倒在地上,脑门上被砸出一道伤口,殷红的血汩汩往外流。
温欢年冷笑:“你要是没起歹心,想拿保温桶砸死我,也不会被反噬,这就叫恶有恶报。”
刘舒华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一边给刘母止血,一边皱着眉说:“大师,你真的误会我们了,我们什么也没做……”
温欢年双手抱胸:“是吗?看来你心理素质很过硬啊,被我揭穿到这种地步,还能面不改色地替自己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