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老公也动不动会骂你没用吧？”

“而且每次你婆婆打骂你和孩子的时候，他都是在一旁冷眼看着，甚至有时候故意离开屋子，就为了眼不见心不烦……”

话还没说完，肖敏就急切地打断她，道：“我老公也怕他妈，他是没办法！”

她像是怕温欢年误会她老公，拼命解释道，“我老公还挺好的，有时候我餐馆里的碗太多，我洗到凌晨两点回来，他偶尔会给我留饭……”

温欢年无语道：“偶尔留饭？也就是说，大部分时间你工作到凌晨回家，还得饿着肚子？”

“还有，他给你留的是剩饭和冷饭吧？”

“他有给你热过饭吗？你半夜回家，他有担心过你的安危吗？有去接过你吗？”

肖敏：“……”

她瞬间说不出话。

因为她老公都没做过，给她留的也是剩饭，有时候甚至连剩菜都没有，她只能就着家里做的咸菜吃剩饭。

当她深夜回家时，她老公已经睡着了。

她喃喃道：“可……可我老公在外面工作，他也挺累……”

温欢年：“……”

都这种时候了，肖敏竟然还替那个废物老公找借口。

温欢年冷笑一声，道：“你说你老公是因为怕你婆婆，才会任由你婆婆打骂你。”

“可我不信他怕你婆婆，他一个大男人，力气比你婆婆大那么多，会怕你婆婆才怪。”

“你仔细想想，每次你婆婆跟他发生矛盾，他是不是动不动就发火，你婆婆其实很怕他？”

肖敏回忆了下，确实如此。

她嗫嚅着嘴唇，似乎还想帮她老公开脱。

温欢年在她开口之前，道：“你老公确实在外面工作，可他嫌弃做苦力很累，总是换工作。”

“因为频繁换工作，他其实很少挣到钱吧？”

“如果我没猜错，他是不是从来没给过你钱？也没给过家用？”

肖敏咬着唇角：“他……他说要用钱打点领导，还说他认识了一些兄弟……”

温欢年叹口气，道：“你就这么信了他？”

肖敏怔怔地望着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温欢年道：“那你知道你老公在外面找小姐吗？”

“什么？！”肖敏震惊地瞪大眼睛。

温欢年冷笑道：“你老公也是同意你出去做小姐的，这个主意就是他跟你婆婆一起想出来的。”

“对他来说，你做小姐挣钱养他，他高兴还来不及。”

“既然他能逼着你去做小姐，那他找外面的小姐，又有什么可奇怪的？”

肖敏：“……”

大约是没想到她在乎的老公会做这种事，她眼泪再次落下来。

温欢年同情地望着她，道：“他挣的钱，宁愿花在外面的小姐身上，也不愿意给你和孩子用。”

“你觉得这种男人好吗？”

她顿了顿，声音徒然变冷，道，“你现在告诉我，你还留恋你老公吗？”

肖敏流着眼泪，不知所措地揪着衣角，没有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