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孤要反问杨给谏,你家的佃农给你劳作整年,最后也只能勉强混个温饱,你这做东家的良心不会痛吗?”
“我家的佃农租种我家的土地,是该交租……”
“呵呵,给谏怎么不继续往下说了?我红河庄的庄民在孤的土地上生产,给孤分成不也是天经地义吗?!”
“那太孙殿下也可以少抽一点份子,如此,香皂也能卖得便宜些。这就对民生的伤害没那么大!”
“哈哈哈哈给谏这话不该对孤讲,该去对这殿中、殿外的诸位大臣讲。”
朱由栋这话一出口,杨应文迅速的变了脸色:坏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被太孙带歪了!怎么刚才是说香皂卖得太贵,现在居然是在讲减田租了?
田租是可以减的么?这话喊出去,岂不是自绝于官场?
哼!在小爷穿越的那个时代,歪楼,乃是每一个混迹于网络之人的必备技能,否则就没法在网络上生存了。再说了,你们这些衣冠禽兽,收别人的租子收得那么狠觉得是天经地义,小爷赚点钱就是大逆不道。这是哪门子道理?
“臣……臣老家里每年是要收租子的,但是每隔几年,拿些钱出来修桥铺路也是有的。殿下作为储君,更该如此。”
“哈哈哈哈这个事情不劳给谏提醒,孤已经在做了。”说完这句话,朱由栋转身面向万历:“皇爷爷,孙儿有一不情之请。”
“呵呵呵,但讲无妨。”
“孙儿请皇爷爷允许两位百姓上殿。他们有事关我大明民生的重大事项向皇爷爷和诸位大臣汇报。”
“朕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我朱家本就起于布衣,太祖祖训更是要爱护百姓。若是这两位百姓真有改善我大明民生的物事,朕便是在这皇极殿上见见又何妨?”
少顷,数十个大汉将军的声音在宫城门外响起:皇上口谕,宣吴有性、曹三喜上殿觐见!
朱由栋为了今天这场大朝会,已经等了太久。也准备了太久。
他清楚的知道,对于皇帝这种生物来说,感情是非常奢侈的东西。虽说明代的皇帝大多都更像普通人,但是,这到底是皇帝。跟皇帝谈感情是靠不住的。
按照历史的发展,万历至少还有十几年可活,在这十几年里,他朱由栋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傻傻的等着皇位传到自己手里。而要做事,就不可避免的要遭到攻击。一次两次没什么,次数多了,皇帝一样会烦。
所以,他一直把自己麾下的人压制着,一直在等待这样的大朝会:小爷一次打脸就要把你们打痛、打残!不一定能管一辈子,但是,至少能够让你们消停一段时间。如此,皇帝才不会觉得我烦。我也才能迅速的在后面的时间里,推出更多的东西。
另外,今天这场大朝会,不光是针对言官,其实也有为自己的太子父亲把福王尽快赶出京师的目的。为此,他不惜一再压制吴有性的要求,把这个杀手锏,放到了这个时候才拿出来!
“孙儿请皇爷爷允许两位百姓上殿。他们有事关我大明民生的重大事项向皇爷爷和诸位大臣汇报。”
“朕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我朱家本就起于布衣,太祖祖训更是要爱护百姓。若是这两位百姓真有改善我大明民生的物事,朕便是在这皇极殿上见见又何妨?”
少顷,数十个大汉将军的声音在宫城门外响起:皇上口谕,宣吴有性、曹三喜上殿觐见!
朱由栋为了今天这场大朝会,已经等了太久。也准备了太久。
他清楚的知道,对于皇帝这种生物来说,感情是非常奢侈的东西。虽说明代的皇帝大多都更像普通人,但是,这到底是皇帝。跟皇帝谈感情是靠不住的。
按照历史的发展,万历至少还有十几年可活,在这十几年里,他朱由栋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傻傻的等着皇位传到自己手里。而要做事,就不可避免的要遭到攻击。一次两次没什么,次数多了,皇帝一样会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