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熊先生所说的,在下也想到了。只是在下手里的人手……也罢,在下大不了回家里再抽调一些靠得住的老兄弟前来。定让这些参与了生产的庄民不能相互勾连和潜逃。”
“呵呵呵,世忠啊,人手是要抽调的,不过也一定不让你们家白干。此外,抽调来的人手,其实并不是要看住这些庄民,而是要提防后面那些觊觎此地的贼子!”
“殿下说的是,但是这些庄民也要小心提防,虽说殿下在生产香皂的过程中已经将工序分割。但这些家伙都是愚昧短视之辈。属下是怕若是将来有人威逼利诱,又或者这些家伙相互串联,从而复原整套生产工艺流程!”
“呵呵呵,世忠啊,不要小看百姓,这些人未必短视啊。”
说完这句话朱由栋对张世泽道:“你到外面去,派几个侍卫把这次参与生产的庄民全部带过来。”
这一次的生产原料到底是只有两块板油,所以参与进来的庄民不多,总共也就十二个人。很快的都被外围的侍卫们给带了过来。
朱由栋乐呵呵的跟这些庄民套了一阵近乎,让这些庄民对皇太孙的畏惧感稍稍减退一些后,又让李世忠拿来几块香皂给大家体验了一把。
“嗯,这东西呢,叫香皂,用来除垢效果极佳。就是你们刚才忙活一阵之后生产出来的。这东西比起皂角、胰子不知道好了多少,未来,吾要准备大批量生产并且进行售卖。估计若是一切顺利,每年的收益只怕不下数万两白银。”
看着下面十二个不约而同双眼灼灼生辉的庄民,朱由栋微微的扯了扯嘴角:“吾大概知道你们心里在想什么。有的在想这东西能不能拿几块回去给自家婆娘儿女用,有的在想以后在这个工房里给吾做工,香皂卖得好,自家拿到的工钱也会多。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嗯,这些想法都不错!但是!你们中间肯定有人在想,待得吾走了后,夜深人静之际,你们相互串联,把整套工艺流程给拼凑出来。要么自家悄悄做,要么拿出去高价卖给别人!是也不是?!嗯!”
四五岁的小孩子,限于容貌和身材,那是怎么装也装不出杀气外露的。但朱由栋到底是太孙,名义上的大明第三人。所以,这些庄民到底还是被吓到了。
“太孙,殿下,我们是什么人,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若是此物能卖得好,太孙能给我们多点赏钱,我们便心满意足了。”
“呵呵呵,吾做事,从来不会让老实人吃亏,但也决不让奸猾之人好过。吾今天在这里把规矩给你们讲清楚。第一,你们在这工房里做工的,每月二两银子工钱。年底根据香皂的效益分红,这分红啊,若是这香皂技术始终没有外流,始终只有我们这个红河庄才能出产的话,那吾保底给你们一人一百两银子分红!”
容不得下面的人惊叹,朱由栋很快伸出第二根手指:“第二,以后每人只能负责一道工序,严禁相互之间询问对方负责的工序。若是有人犯了规矩,可以立即向这位魏公公报告。只要查证属实的,举报之人,吾赏银一千两!至于被举报的人,哎,吾是太孙,对待百姓要仁义为先,所以,被举报的人,其妻女就去教坊司,而其本人及其父母儿子什么的,就去阴司吧……”
十二位庄民不由自主的集体打了一个寒颤。少顷,一个庄民带头,十二个庄民齐齐跪下对着朱由栋叩头:“请太孙放心,我们是什么人,得到太孙如此厚待。若是还想着背叛太孙,活该被满门抄斩!我们掌握的工艺,绝不外传,不要说互相串联了,回了家里,便是连老婆孩子都不说!”
“嗯,但愿如此吧,希望大家都能过上好日子,好了,你们去吧。”
“呵呵呵,吾做事,从来不会让老实人吃亏,但也决不让奸猾之人好过。吾今天在这里把规矩给你们讲清楚。第一,你们在这工房里做工的,每月二两银子工钱。年底根据香皂的效益分红,这分红啊,若是这香皂技术始终没有外流,始终只有我们这个红河庄才能出产的话,那吾保底给你们一人一百两银子分红!”
容不得下面的人惊叹,朱由栋很快伸出第二根手指:“第二,以后每人只能负责一道工序,严禁相互之间询问对方负责的工序。若是有人犯了规矩,可以立即向这位魏公公报告。只要查证属实的,举报之人,吾赏银一千两!至于被举报的人,哎,吾是太孙,对待百姓要仁义为先,所以,被举报的人,其妻女就去教坊司,而其本人及其父母儿子什么的,就去阴司吧……”
工序。若是有人犯了规矩,可以立即向这位魏公公报告。只要查证属实的,举报之人,吾赏银一千两!至于被举报的人,哎,吾是太孙,对待百姓要仁义为先,所以,被举报的人,其妻女就去教坊司,而其本人及其父母儿子什么的,就去阴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