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建议不错,现在众人身上的感染都靠冰冻法术冻住,去萨菲隆的巢穴可以减轻冰系法师的负担。
就这样,伤员们聊天打屁,没受伤的搬运尸体,时间就在不知不觉中过去。
纳克萨玛斯里面没有日夜,也没有水和吃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何洋在跟朱颺戆的嘴炮大战中败下阵来。倒不是他说不过朱颺戆,实在是嗓子干得说不出话来了。
眼见着众人又安静了下来,项宁轩沙哑着嗓子道:“江月,你不是花样滑冰运动员吗?来,给大家表演一段。”
“好啊!”楚江月起身解开防化服。
项宁轩拉着她问道:“你干嘛?”
楚江月此时已将沉重地面罩解了下来,对着项宁轩嫣然一笑,道:“我穿着这厚厚的防化服,怎么表演?”
“你”项宁轩心中涌起无限感动,脱掉防化服要承担怎样的风险她应该很清楚。但是楚江月却因为他一句话就义无反顾地这么做了。
这样的女人,就应该抱着她好好怜爱。特么这是老子的女人,凭什么要表演给大家看!
但楚江月却轻轻推开他,道:“别妨碍我表演。”
说着,楚江月已经解开了身上臃肿肥厚的防化服,长发一甩,脚下轻点,一道冰刃出现在她的脚底。她整个人就飘然如同谪凡的仙子,容光焕发,美艳不可方物。
闪亮的冰晶环绕在楚江月身边,时而化为清丽的双翅,时而化为舞动的旋风。这一刻,楚江月就是冰雪的化身,用柔媚的身躯演绎着冰雪的本质。
冰蓝色的大厅中静悄悄地,但是,随着楚江月的律动,每个人心中都仿佛有一段应景的乐曲响起。
无数冰晶碎屑在天空中飘洒,晶莹剔透,宛如满天繁星。仿佛有一股清凉的甘泉突然出现在每个人的喉咙口,滋润着干渴的咽喉。
原本疯狂生长繁殖的变异真菌似乎受到了某种压制,新陈代谢变得极为缓慢。这样一来,伤员们身上的痛苦自然得到了缓解。
所有人,不分男女全都痴痴地望着场中旋转冰舞的楚江月。许多人一辈子都忘不了这冰雪中舞动的身影,即使后来有许多更专业的舞者在绚烂的灯光与悠扬的音乐中起舞,也无法跟此时楚江月完全发自内心的冰舞相比。
就连项宁轩也自觉地站到了一边,把这个高光的时刻让给她。
楚江月此时的状态已经触及了力量法则的本质,是一种可遇不可求的顿悟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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