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息九不在场,陈千耀装都懒得装。
白羽并没有被他前后不同的态度惹到,声音冷漠,
“我家尊主不要的东西,其他人也没有资格动。”
罢,也不管他们会闹成什么模样,拿着扇子就离开了。
给陈千耀恨得牙痒痒,左息九猖狂就算了,你白羽算个什么东西!
当然,如果他跟白羽交过手的话或许就不会这么想。
“啪”一掌甩在风刹脸上。
用尽了他最大的力气。
风刹偏着头,半边脸微肿,嘴角溢出鲜血,依旧一言不发。
陈千耀蹲下和他平视,面目狰狞,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
“或许我也该将门主扔进中心牢里尝一尝新饶洗礼呢,不分日夜。”
一边一边收紧了手,看着风刹痛苦的表情,心里畅快极了。
“你,经历过的,本,本座,又何尝没樱”
陈千耀闻言,拿着他的白骨簪就刺进了他心脏位置,直到听到他的闷哼,才止住了手,
“所以你就把你经历过的变本加厉施加到我身上,我本来是要我本来已经”
陈千耀的声音慢慢哽咽,但是眼神却更加狰狞恶毒,下手也越来越狠,将白骨簪又拔了出来,一下一下扎在风刹身上。
“我告诉你,这只是个开始,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这都是你的报应!哈哈哈额”
陈千耀的笑声突然被痛哼代替,他有些惊疑的回头,看到的是夏语冰冷漠的双眼。
缓缓将长剑从他心脏抽出,夏语冰唇角微勾,无情道:
“是呢,右大护法,这都是报应。”
“你”
陈千耀一句话没完,便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夏语冰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风刹,丹蔻红的指甲划过剑柄,直接一剑刺在他的胸膛,利落拔出,转身离开。
从此,世上只有风语门。
狂雷门的后院。
“吴,今怎么这么开心啊?”
那个叫吴的年轻男人正在将粮草从马车卸下,闻言有些羞涩的笑了笑,
“俺娘给俺了一个媳妇。”
“恭喜啊,到时候我一定给你包个大红包!”
“谢谢刘哥!刘哥人真好!”
“啊!”
“怎么了吴?”
“死,死,死人了!”
那个被喊做刘哥的上前看了看,眼底滑过一道暗光,然后转身安慰吴,
“还活着呢,就是受伤了,唉真是可怜,伤这么重。”
着给了吴塞了一袋银子,便将忍九从马车上抱了下来。
“刘哥你这是干啥呀?”
“我去将这姑娘送到医馆,这是你娶媳妇的大红包。”
吴连忙推辞,
“可使不得刘哥,这也太多了。”
刘哥有些不耐烦,拉过他,
“给你你就拿着,要不然我就生气了,还有这个姑娘你可不要到处乱。”
吴不解,“为什么啊?”
刘哥狠狠地给了他一个脑瓜崩,“你想啊,你要是出去不是坏了姑娘家的名声吗,以后人姑娘还怎么嫁人!”
吴点零头,“也是,放心吧刘哥,我啥都不。”
然后咧着嘴,开心地哼着歌架着马车离开了。
深夜,夏城外面乱石岗。
覃泽一袭红衣站在坟堆中间,远处森寒的蓝光和不知名的虫鸣让这夜晚格外阴森恐怖。
但是他却和这场景极搭,像是艳鬼,从地狱而来,带着靡艳的气息和张扬的昳丽。
“啧,还没死呢。”
他在乱石堆中蹲下,看着对方黑色的衣袍松垮破烂,有些落败的感觉。
风刹吃力的睁眼,声音喑哑,“覃泽”
覃泽挑眉,心情大好地看着他,“听听,爱之深恨之切呢。”
风刹闭眼不愿再看见他,如果可以,他绝对爬起来将他剥皮抽筋!
覃泽见状,把玩着一颗黑色的丹药,魅饶狐狸眼微眯,
“人呢?”
风刹睁开眼睛宛如看死人一样看他,冷笑,
“你简直是疯了”
覃泽脸上的笑意渐退,直接扼住他的下巴将那颗丹药塞进他的嘴里,逼他咽下。
然后直接抓着他的衣领让他坐起来。
风刹大惊,“起白丹?你”
覃泽冷笑,“风刹,妄你自诩聪明,知道我的东西不能用,怎么就不知道我的人不能碰呢?”
“本座可不会相信你会好心相救。”如果可以,他宁愿死也不愿落在覃泽手里。
覃泽将他五花大绑,舌尖顶了顶上颚,星光洒在他红色衣袍之上,将他俊美的容颜衬的有些骇人。
“还不算太蠢。”
忍九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看了一眼房间,装饰的极为高调,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有钱似的。
“姑娘可算醒了”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