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九有些尴尬,刚刚她带华绍去寻鬼老之时看到他们都在就十分尴尬。
“应该没事,你怎么还没睡?”
“辰良送来的药膏,当时你还没回来。”
金玉言递出一个药海
忍九上前去接,“多谢。”
只是金玉言没有放手,忍九抬头看他,发现他正微微皱眉看着她的脖子,或者是,脖子下方的锁骨。
夏季的衣服比较薄,再加上她穿的还是女扮男装之时的宽松衣袍,在和华绍打斗之时锁骨不心露出来也算正常。
忍九收回手,将衣领往后提了一点,有些担心华绍刚才有没有看到自己锁骨下方刻的三个字。
金玉言握紧了药盒,略微苍白却俊美的容颜罕见的有些沉重,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真的不好,从前他没有体会过,现在却再也不想体会。
打开了药盒,如玉修长的手指涂抹了药膏便伸向她的脖子。
忍九有些惊疑的后退躲过他的手,感觉到自己的反应有些大,又接着,“不麻烦金公子了,我自己可以的。”
金玉言表情依旧平静,甚至还带上了浅淡的笑意,看着她有些灰扑颇手,还沾染上了鲜血。
“你这样会感染的。”
他的语气温和,始终坦坦荡荡,忍九没有再后退,金玉言就前进一步为她上药。
他的手指微凉细腻,不似练武之人那般略带粗糙,而且极为温柔。
忍九看了他一眼,他没有察觉,就那样眼睑微垂认真的替她上药。
“谢谢你。”
脖子上的手指微顿,随即恢复正常,“无妨。”
上完药金玉言便把药盒留给她,自己回了房间。
王鹏在窗户那里看到他们分别才面色沉重的回到床上。
自古红颜多祸水。
丹丽胡府
豪华的软床,一如风月楼二楼的布局,香烟缭绕,帐幔飘摇,胡媚懒懒穿上衣服起身,神情慵懒。
一个男子从后面抱着她的软腰,“师父还要去找那覃泽吗?”
男子声音委屈,五官硬朗精致,眉眼都是对她的眷恋。
胡媚闻言微微皱眉,伸手抚上身后之饶俊颜,“你可有他的消息?”
男子似乎在生闷气,松开她转过身子,“我怎么会有!”
胡媚表情当即冷冽,站起身扳过他的下巴,“钟青,你不要得寸进尺。”
“师父,覃泽现在已经被江湖正道追杀,你再护着他置双刀门于何地。”
“我要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插嘴。”
胡媚甩开他,表情冷漠。
“师父…”钟青又委屈又生气,覃泽有什么好的!值得师父如此对他吗!
“滚出去。”
“师父,我”
“我不想第二遍。”
钟青抿紧了唇,还是穿上衣服离开,离开之时还替她轻轻带上了门。
胡媚在没有遇到覃泽之前,也是极为风流又大胆,裙下之臣无数,钟青也是其中之一。
遇到覃泽之后便收敛了许多,不过是因为昨晚喝多了酒将钟青误认为覃泽这才又做了荒唐事。
有些烦躁的穿好衣服,胡媚拔刀而出朝着房梁而去。
谁知房梁上的那人却突然掉了下来,白色的里衣焦黑染血,整个人看起来极为狼狈。
胡媚大惊,扔下刀便跑了过去,“阿泽!”
覃泽费力睁眼,看见眼前的妖媚容颜扯出了一个笑容。
“媚儿想我了吗?”
“来人!快叫医师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