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猛然握紧,转身往覃泽脖子上刺,却被他握住手腕,压制在梳妆台上。
胡媚动弹不得,梳妆台又咯得她脊背生疼,她未吭一声,冷冷的盯着覃泽。
覃泽神情平静,眼神幽邃,“媚儿这么恨我?”
胡媚闭上眼睛,扭过头不愿看他。
“呵呵呵,你过你会爱我一辈子的。”覃泽声音有一丝危险。
胡媚依旧沉默,没有反应,洁白的脖颈纤长优美,雪白的头发让她平添了一丝圣洁纯真,妩媚妖娆和圣洁干净相撞,她的美未减反增。
覃泽眼神微暗,低头吻了上去,胡媚愣了一下,默认了他的动作,身子越来越软。
意乱情迷之间,他松开了她,拦腰抱她走到床边,放在床上。
胡媚眼睑微垂,似有羞涩之态,她在他面前从来都是大胆主动的,或者她从不曾有过害羞这种情绪,她自放荡不羁。
覃泽伸手抚上她的脸,眼神眷恋怜惜,“媚儿,继续爱我。”
完他便欺身而上,吻的动情。
只是胡媚原本闭着的眼慢慢睁开,眼中哪有情意,只有一片冰冷,她从枕头下面摸出一根发簪,狠狠地冲覃泽脖子而去。
覃泽突然侧身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微微用力将她甩在床下,眼神一片清明。
胡媚嘴角溢出鲜血,没有看他,爬了过去捡起发簪刺向自己脖子。
覃泽慢条斯理披上衣服,斜了她一眼,“你大可以一死了之,我会替你好好照顾钟青。”
发簪刺破脖子,鲜血流出,但是她没有再继续用力,最终还是松开了发簪,她有些绝望的闭眼,白发雪肤,娇美容颜,鲜血从脖颈滴在凌乱红裙之上,是一种堕落颓废的美福
覃泽走近,蹲下身子,轻轻擦拭她脖子上的伤口,“乖一点,我会疼你。”
“覃泽,你没有心。”胡媚声音沙哑。
覃泽手上动作微顿,看着她疏离的模样,眼神平静,最终只是轻笑一声起身离开。
皋鸣镇。
忍九在房间待了一,期间孙逐风有敲门让她出去和他比试,她怕碰到华朗就没有出去。
等到晚上的时候,她翻来覆去睡不着,闭上眼都是儿时的场景,那些她以为她已经忘记的场景。
皋鸣镇她是来过的,那个老虎糖人就是在这里买的,可是昨出去却没有遇到。
她在这里吃过街边的馄饨,在爹爹肩上拽过别饶糖葫芦,在娘亲怀里看着爹爹抓偷,那时她挺直了胸膛接受路人对爹爹的称赞,与有荣焉。
忍九还是坐起了身子,走到窗户边看着外面的景色,这几气很好,满繁星,街上还有灯光,虽然不多,也足够忙碌了一的街坊乡亲坐在一起吃个菜喝点酒。
忍九带上血红长鞭从窗户翻出,旋身跃在街上,未起尘埃。
街上人看到,纷纷欢呼喝彩。
“女侠好功夫!”
“这轻功不错!”
“……”
忍九红了脸,连忙离开。
儿时的记忆模糊,她不记得印象中的商贩店铺的位置,只能随着心意走的漫无目的。
拐进了一个街角,就剩一个店铺还开着门,不过有二在外面收拾桌椅板凳,应该是要关门了。
忍九抬头望去,应该是新开的酒馆,店面很新,店铺名为“忘忧物”。
忍九还未思考,就已经走了进去,那个二看到有人走进连忙开口喊到,“姑娘,我们要打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