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现在知道怕了?”覃泽嗤笑。
忍九沉默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开口,“既然是师叔,肯定不会和我计较。”
覃泽眼角抽了抽,对她十分无语,怎么会有如此恬不知耻的人,你师父是我仇人好吗!
“叫声师叔听听。”既然她都这样了,覃泽也不介意满足一下自己的恶趣味。
“师叔。”忍九十分乖巧,声音又软又甜,充分体现了她尊老爱幼的美好道德。
覃泽听起来却有些不是滋味,她要是抵抗挣扎一下还有点意思,她这么听话他一点成就感都没有好不好!
“我没比你大多少!”覃泽恶狠狠的咬了一下她的嘴唇,看着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十分满意。
“唔,你属狗的?!”忍九想要伸手擦,她真的是怕了,万一华绍看到怎么办。
可是覃泽却牢牢禁锢着她的手,像是知道她心里的想法似的,又在她脖子上留下了很多痕迹。
“怕被他知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忍九试图运功挣扎,但无一例外,如石沉大海。
“我的师侄千万不要随便问一个男人想干什么,他想干的,你能不清楚吗?”覃泽在她耳边厮磨,声音暧昧的让人脸红。
“你这个变态!”忍九毫不留情咬上他的脖子。
“嘶,要我拔光你的牙齿才会听话吗?”覃泽疼的倒吸一口凉气,起身摸了摸脖子,真是一点都学不乖呢。
忍九刚板着脸准备起,一根红色丝带突然缠上她的右手手腕,她狐疑的抬头看了覃泽一眼,丝带另一端又缠上了她的左手手腕,忍九连忙运功,想要弄断丝带,覃泽直接将她两手一起绑在身后。
“师侄,你知道华绍想对你做些什么吗?”覃泽意味不明地看着她,大手摩擦着她的下巴。
“好玩么?”忍九冷着脸斜睨他。
“呵呵呵,我可是采花贼,你呢?”
“你还想知道什么直接,别在这浪费时间。”
“啧啧啧,师侄还真是不解风情,在我师兄面前你也是如此吗?”
忍九没有注意覃泽到“师兄”两字是如何咬牙切齿,她只是想起,如果是在左息九面前,她确实不敢放肆。
没有等到她的回答,覃泽扯开她的衣襟,轻轻抚摸她锁骨下方的伤疤。
左息九三个字刻得太深,深可见骨,华绍咬的伤口结了痂,堪堪能够遮挡,只是等到伤痂脱落,那三个字依旧显目到突兀。
忍九身子轻颤,薄唇紧抿不愿话,也不愿想起与此有关的那个场景。
覃泽运功,手指之上带着红色薄雾,轻轻抚过她的伤口,伤痂脱落,不留疤痕,左息九那三个字依旧狂肆邪魅而凌厉,美到妖异,不可一世。
他看着那三个字看了很久,眼神暗的仿佛透不过光,如同这祥和院子周围的诡秘树林,是与光明割裂的不容于世。
忍九慢慢睁开眼睛,睫毛微颤,她心翼翼看着覃泽。
“……覃泽?”
覃泽这才收回目光,转身回到房间拿了几坛桃花酿,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打开一坛递到她嘴边。
“你先松开我。”忍九动了动被绑着的双手。
覃泽直接将酒灌到她嘴里,呛的她不停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