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四个人两个人对付一个,柏丽和蒋柏阳就吃亏了,本身汪廉的武功就和柏丽不相上下,现在还有一个人虎视眈眈盯着她呢,柏丽只觉得心中一沉,她预感到很危险了。
只是她不能后退,因为孤狼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柏丽左手握着飞镖和汪廉周旋着,汪廉也不敢逼的太紧,因为柏丽手里的飞镖随时都可能要了他的命。
他们俩正打的不可开交,另一个却绕到了柏丽的背后,手中的短剑刺向柏丽得后胸,柏丽猛然向前冲去,左手的飞镖回身射了出去。这镖带着响铃呼啸着向后面的人飞去,响铃声震慑着他的心神,只是一发愣的功夫,飞镖射入了他的胸膛,而此时汪廉的短剑也刺进了柏丽的左胸部,柏丽晕了过去。
汪廉撇下柏丽向蒋柏阳冲了过去,蒋柏阳以一对二已经是非常吃力了,现在又加上个汪廉,那是毫无还手之力了,恰在这时陈德林冲了上来,他抡着手中的木棍打在一个家伙的腿上,把他砸倒在地,同时他大声对蒋柏阳喊道:“带着柏丽走。”
他一个人拦在了汪廉三个人的前面,所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陈德林抡的木棍呼呼生风拦着汪廉,汪廉他们一时半会还攻不过去。
蒋柏阳也受了三处伤,浑身血琳琳的,他咬咬牙,跑到柏丽的身边,艰难地背起柏丽向土岗那边的村子跑去。
陈德林除了身上的枪伤,现在又被刺伤了好几处,但都不致命。他怪眼圆睁大喝道:“你们这些丧心病狂的混蛋,成了杀人犯,一个都跑不了,来吧,老子不怕你们。”
汪廉的剑突然斜着刺进了陈德林的胸膛,另一个帮手也一剑刺进了陈德林的小腹之中,就在他还没有拔出剑的时候,陈德林猛地冲了上去,双手死死地卡在他的脖子上,任凭汪廉在他身上又刺了好几剑,他仍然没有松手,直到两个人都断了气才松开了双手。
而汪廉吓得是浑身发抖,心道:“这些人都是什么精神那,不怕死呀。”满涛和石运追着孤狼,跑了一阵,石运追上了孤狼,只是他虽然追上了孤狼却是无可奈何,因为他的功力比不上孤狼,所以他只起到了缠住孤狼的作用。
过了一会儿,满涛也追了上来,两个人对战孤狼,仍然是攻少守多,打了一会儿,石运开始利用轻功身法来袭扰孤狼。孤狼见他轻功厉害,打起来吃亏,他一咬牙拼这让石运打到自己,猛然全力扑向满涛,一记直拳狠狠打在满涛的下巴上,把他打晕了过去。同时石运的短剑刺中了孤狼的右肩膀上。
而孤狼抬腿后撩正踢在石运的裆部,一时间疼得他趴在地上起不来了。孤狼刚要上去结果了他,却发现又有两个人朝自己这边跑来。
他顾不上结果石运了,拿着最重要的文件跑了。后来的两个人是汪廉他们,两个人联手刺杀了陈德林,只是他们到了这里,孤狼已经跑得没了踪影。
两个人连按带揉,好一会才把满涛和石运弄醒,四个人呆呆地坐在地上发愣,郑振奇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把材料抢回来,可是现在连死带伤的有八个人也没把材料抢回来,看来这回是完了,郑振奇也保不住了。
满涛恨恨地说道:“这些家伙真是死心塌地,现在材料被送走了,我们怎么办?回去也没有好结果,你们说怎么办?”他问了两遍怎么办,其余三人也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石运道:“回去肯定是不行了,郑先生已经回天无力了,因为成败就在此一举,抢回来材料我们回去,抢不回来材料,回去也是死。”
另一个追踪者问道:“满主任,郑先生为什么要留着工程备忘录?还有那些收贿单据,这不是给人留着把柄吗?”
满涛叹道:“这些钱都是施工单位上交的好处费,只是工程不结束,这些证据就不能销毁,万一出现什么事故,施工方不承认,郑先生就得担着,那时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挖坑了吗。”
石运问道:“满主任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满涛道:“我必须马上回家,不过在回家之前,先杀了那一男一女,他们跑到村子里去了。”
满涛一说要回家一趟,他们就知道满涛要回家转移赃物,只是他们和这满涛不同,因为他们都是江湖人士,两腿一抬四海为家,他们除了自己什么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