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长风笑道:“钱兄我们真是一见如故,只是拜把子现在还时兴吗?”陈静春道:“时兴,怎么不时兴呢?哎,要结拜算我一个。”侯小宁慌忙说道:“哎,别落下我。”
百里长风见大家都很热衷结拜,也不好扫了大家的兴,他很严肃滴说道:“既然大家都愿意,那我有句话要说,那就是既然要结拜那我们就要比亲兄弟还亲,谁也不许有异心,更不能在兄弟之间拆台,否则有如此木。”只见百里长风稍微一用力,那把椅子碎成了木屑。
几个人的心里都是一震,但随即钱多多说道:“对呀,我觉得结拜是要以忠诚为主要因素,总的一句话谁都不许背叛兄弟情,如有谁背叛了那将是人神共愤。”几个人同时应道:“好!”
一排年龄陈静春最大三十一岁,钱多多居二,今年二十九岁。百里长风二十八岁仍然是排在第三,而侯晓宁最小,当了老四,结拜完毕,四人又重新换酒又喝了起来。
却说陈静秋,见侯小宁和百里长风、钱多多三个人在理论,她不想看到这些就悄悄滴跑进客房找聂寻梅了。
她坐在聂寻梅的床前仔细地端详着她,聂寻梅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小陈我脸上脏了吗?”
陈静秋慌忙说道:“啊,不是的,我只是看你真的很美,喜欢。”聂寻梅笑道:“别说我了,你也是很漂亮的姑娘,是那种让男人一看见就舍不得走的那种。我要是男人那说什么都不会放过你。”
谁知陈静秋却耷拉着脑袋说道:“得了吧,我哪有那么大吸引力呀,人家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到现在只把我当朋友。”聂寻梅暗笑,你这是说我的长风哥哥吧。
陈静秋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有些疑惑地问道:“聂姐姐你的爸爸是金陵军区的副司令员,为什么那些坏人还敢绑架你呢?”
“我的爸爸是副司令员?你弄错了吧?”聂寻梅笑着说。只是下一刻她就想起来了,葛青的爸爸是副司令员,于是她对陈静秋说道:“副司令员是长风哥哥的妻子葛青的爸爸。”
“什么什么?你不是他的妻子吗?”陈静秋怀疑自己听错了,很质疑地问道。聂寻梅说道:“我不是他的妻子,不过我倒真想成为他的妻子。”
陈静秋心急地问道:“聂姐姐什么情况给我说说吧!”聂寻梅想了想说道:“那是前年的事了,我刚下班,在大街上被一伙流氓给就缠上了。开始这流氓还很客气,非要和我交朋友而且还是强迫性的,我很害怕想摆脱他们。可是这流氓见我不答应翻了脸了,在大街上就要强迫我,我宁死不从,这家伙急了拿了把刀要杀了我。就在我绝望的时候,是我的老板路过看见救了我。”
停了一下聂寻梅又说道:“后来老板就介绍我去了一家公司上班,而且是我喜欢的工作财务出纳。在我工作了一段时间以后,那个流氓又找了天都市的一伙黑道人,他们打进了我工作的公司,而且要抓走我,他们闹得正欢的时候我们老板来了,他把这伙流氓打得落花流水,再次从流氓手了救了我。而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他就是我们公司的董事长,从那时起我就爱上了他,只是他有妻子,我发誓不论怎么样,这辈子就在他的身边生活,谁都不嫁。”
陈静秋吃惊地问道:“这样也行嘛?那你的家人同意吗?”聂寻梅道:“就是因为我的家人不同意,所以暴露了的事情,被他们抓来成为了他们威胁长风哥哥的筹码。”
陈静秋又问道:“你这样守在他的身边,他是怎么想的?难道就这样生活下去吗?”聂寻梅道:“那能怎么样?留在他身边的不止我一个,他对我们每一个人都是一样的,把我们当成朋友。”
陈静秋道:“可是这样下去不是耽误了你们的青春吗?你们这辈子就不嫁人了吗?那他太残忍了吧?是不是他逼你们的呀?”其实陈静秋知道百里长风不可能逼他们,但还是想问问,听聂寻梅亲口说出来。
聂寻梅道:“这怎么能怪他呢,是我们自愿的。他为了劝我们离开他,每个人给了我们一千万元,希望我们能好好滴生活找个好人家嫁了。可是没有一个人离开,他更不会逼我们。”
聂寻梅忽然说道:“也不是,他曾经逼着我们离开他,可是谁也不走,就因为这样和他未婚妻一直到现在还没有结婚。”
陈静秋道:“那他就是个有情有意的人呐。”聂寻梅道:“当然啦,只是要是没有我们这些人他早就和陶雪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