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扬起了眉毛。真奇怪,布雷斯没有提起这件事。他耸了耸肩。“啊,好吧,那我去邀请潘西吧。”
“好主意。”金妮说。“我可不想因为侵占他人领地而被诅咒。”
德拉科哼了一声。“那我会小心萨曼莎·韦西的。”他说。
她困惑地看着他。“五年级?”
“嗯,布雷斯的最新目标……开始于一周前。我认为她对他也有好感,但是她出奇冷漠。他快疯了。”
“嗯。”金妮若有所思地说。德拉科好奇地看了她一眼,想弄清楚声音背后的含义,但是她的表情并没有流露出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仔细打量着她。“你不会打算穿旧衣服吧?”他怀疑地问。“布雷斯是个很难取悦的人。”
金妮瞪了他一眼。“我不想取悦他。我想穿什么就穿什么,非常感谢。”
他露出了坏笑。“没错。霍格莫德周末就要到了。我到时会给你买点东西。”
她轻轻踢了他一脚。“我不想要你的施舍,马尔福。”她揶揄地说。
“就当成跟我待上一整天的机会,”他厚脸皮地回答。“你知道,因为你一直很想我。”
“你是个令人难以忍受的傻瓜,你知道吗?”
“只为你,金。”他说,将脸颊贴在她的头发上。“只为你。”
***
几天后,他在霍格莫德最好的长袍店里,将头靠在沙发靠背上,仰头盯着天花板。
“这是什么鬼东西?”金妮问,把一堆闪闪发亮的布料从试衣间的帘子上方扔了出来。它正好落在他的膝盖上。
“你在说什么?这挺好的。”他说,将它举了起来。
“你知道,我不是淫口口娃口口荡口口妇。”她叫道。
“对,不过穿上这条裙子,你就可以做淫口口娃口口荡口口妇了。”他打趣道。
她从帘子边缘探出脑袋,瞪了他一眼,他笑了起来。
布料的沙沙声,接着是长时间的沉默。“我找到了。”她突然说,听起来很高兴。
他站起身来,穿过房间。“嗯?让我看看。”
她再次从帘子后面探出头来,牢牢遮住自己的身体。“想都别想,马尔福。”她说,棕色眼睛闪闪发亮。“你想破坏我的华丽出场吗?”
他叹了口气,翻了个白眼。“但是买家的懊悔呢?”他问。
“我不会担心的。”她回答,朝他眨了眨眼经,然后回到了试衣间。他笑着摇了摇头。
***
两个星期后
潘西倒在他旁边的床上,德拉科重重地呼了一口气,他的心跳仍然在耳中咚咚作响。他转过头看着她,从她绯红的脸一直看到她的胸口口罩和内口口裤。在过去的几个月里,他们的亲吻变得越来越热烈,越来越让人难以自拔。幸好潘西似乎反对充满欲口口望的爱口口抚——如果有一天她提议他们放纵自己,翻口口云口口覆口口雨一番,他不知道他会怎么做。
“阿德里安昨晚约我出去,”她突然说,将他从沉思中惊醒。
他随意地将胳膊枕在脑后。“普塞?”
她严厉地看了他一眼。“对,普塞。”
“嗯。”他说。
她坐起身来,低头看着他。“你不打算问我说了什么吗?”她不可置信地说。他看着她的眼睛,困惑地皱起了眉头。
“我以为你答应了,”他慢慢地说。“你最近总是在谈论他。”
她突然跳下床,开始穿上裙子和上衣。他用胳膊肘撑起身体,扬起眉毛看着她。“怎么了,潘西?”他问。
“你知道吗,他也邀请我去圣诞舞会了。”她提高声音说。“我应该答应他,而不是你。”
他觉得很恼火。“那你为什么不答应他?”他厉声说。
“纯粹是愚蠢,”她回答。“不过没关系。舞会结束后,我会答应他的,你就可以去亲韦斯莱了,我才不在乎。”
他坐直了身体。“这跟韦斯莱有什么关系?”
她发出沮丧的声音,将书包背在肩上,尖刻地瞪了他一眼,然后离开了房间。
***
圣诞夜
小彩灯将大礼堂照得灯火通明,雪花从天花板上飘落下来,在他们头顶几英尺处消失得无影无踪。桌子都不见了,形成了一个敞开的舞池,教工桌旁边耸立着一棵德拉科所见过最高的圣诞树。
舞会还没开始,但是房间里已经挤满了学生,人们从门厅陆续进入。德拉科站在潘趣酒附近,布雷斯站在他旁边。他喝了一口酒,打量着房间。潘西和达芙妮站在不远处,她一个星期都没跟他说话。
“你为什么不跟韦斯莱在公共休息室碰面?”他问布雷斯。
他耸了耸肩。“她说有个六年级邀请了她的室友布丽奇特,宿舍里的其他女孩想帮她们准备……觉得会花点时间。”
德拉科哼了一声。“你就把她扔给她们了?”他问。“她可能糟糕透顶。”
布雷斯对着杯子笑了起来。“你看见她哥哥的长袍了吗?”他问,朝角落里点了点头。罗恩·韦斯莱和他的舞伴站在一起,穿着一套令人发指的礼服长袍,显得特别不自在。
“不出所料。”德拉科坏笑着回答。
他的目光掠过人群,落在纳威·隆巴顿身上,他正和一个他不认识的金发女孩轻声说话。女孩的裙子上全是布蝴蝶,它们被施了魔法,扇动着翅膀,仿佛上百只蝴蝶决定落在她身上。“布雷斯,你看——”
“该死。”布雷斯突然说。
他困惑地转过身,看见布雷斯目瞪口呆地盯着大礼堂的入口。“什么——”他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他的话没能说完,因为金妮正站在门口,布丽奇特·埃弗里刚才说的话令她哈哈大笑。
她看起来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