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起来。“什么?我这次可以不公平地打败他吗?”
她哼了一声。“我认为这正是魁地奇发明者所追求的体育精神。”
“魁地奇的发明者用羊的膀胱做鬼飞球。我觉得他们不会拘泥于一点不公平。”
“嗯,说得对。”她若有所思地说。他们走进更衣室,金妮走到她的储物柜前,开始转动古老的拨号盘。
“该死,你们怎么这么久?”布雷斯从过道的另一边抬起头。“你们绕了远路吗?环绕了整个城堡?参观了伦敦?”
“马尔福和我们无畏的队长差点和几个格兰芬多打起来。”她解释道。“需要平息乌姆里奇的火气。”她终于打开了储物柜,把扫帚放了进去。
“韦斯莱扮演了英雄,使格兰芬多们从禁赛中幸免于难。”马尔福补充道。
“嗯,这很平常。”布雷斯开玩笑地说。停顿了一阵,他又说道:“顺便问一下,朋友,那个俯冲到底是怎么回事?照韦斯莱的守门方式,再过十五分钟,我们就能领先一百五十分了。”
“波特看见了飞贼,我也没办法,天才。”德拉科暴躁地回答。
“如果你没有一直盯着韦斯莱的屁股的话,也许你就能看到了。”布雷斯笑着说。
“嘿!”金妮抗议道,脱下了她的运动鞋。“别把我扯进来!”
她将内衣、衬衫、牛仔裤和魔杖夹在胳膊底下,然后用屁股关上了储物柜的门。
“是你的屁股。”德拉科笑着说。
“这是你定制的制服,”她打趣道,从他们身边走向浴室。她回头看了布雷斯一眼。“如果我没记错,是你要求的。”
布雷斯大笑起来。“该死。”
二十分钟后,她焕然一新地离开了更衣室,发现哈利靠在墙边。他的头发湿漉漉的,奇迹般地服帖。“你似乎能让马尔福乖乖听话。”他说。
她耸了耸肩。“这是给予和索取。不管怎样,我得做点什么——这些□□素让我头疼。”
哈利笑了起来。“我认为乌姆里奇来了以后,一切都消失了。”
“嗯,”金妮赞同道。“太多粉色了。”
“太多咯咯笑声了。”他打趣道,她露出了笑容。他停顿了一下。“我想我应该感谢你把我从禁赛中解救出来。”
“不客气。这并不意味着,如果我们都进了决赛,我不会为马尔福打败你而欢呼喝彩。”
“随便欢呼,”他厚脸皮地笑了。“没有用。”
她哼了一声。“对于一个差点撞上球场的人来说,你可真自信。我还以为你学了克鲁姆的假动作。”
“没有,又没有摄魂怪。”
她停顿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机智。”她说。
他耸耸肩,站直了身体。“我尽力了。我想我该去吃晚饭了,”他说,然后停了下来,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是,他最终说了一句中立的话:“不管怎样,再次谢谢你。”然后走向了城堡的方向。
她笑着摇了摇头,转过头发现布雷斯靠在更衣室门口,嘴角噙着笑意。“你还说疤头没有迷上你?”
***
一个半月后,十二月中旬
地板上沾满了鲜血,她能感觉到有人温暖的呼吸落在她的脖子上。她的心怦怦直跳。她试图逃跑时,能听到耳鸣声。她穿过门厅——她意识到,这是马尔福庄园——但是,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后脖颈上,突然,她□□的脚在瓷砖上打了个滑,她朝楼梯滑去,在身后留下了一道血痕,在雪白的地板上显得格外刺目。
“你好,吉妮维娅。”
她抬起头来。汤姆站在她面前,是少年和重生后的他令人恐惧的混合体。他有着十六岁的脸庞——同样英俊的五官和冰冷的笑容——但是他的皮肤像白骨一样惨白。那双眼睛——是猩红色的。
“你认得那些血吗?”他笑容满面地问。“不,你不认得,是吗?”
他看向她身后,她转头跟随着他的目光。德拉科倒在角落里,鲜血从他的身下淌了出来。
她感觉全身的肌肉都在恐惧地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