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你来说没有价值。”他阴沉地说。
另一阵抽搐。她想要叫喊,却尝到了更多的金属味。离开,布雷斯……马上离开。“恰恰相反,”贝拉特里克斯回答。“我承认我累了,但这个叛徒小贱人至少值得我费力气让她尖叫。”她停顿了一下。她的魔杖以精确的节奏敲打着大腿。她若有所思地歪着头。“可真正的问题是:她对你来说有什么价值?”
布雷斯没有说话。但是他没有动。
他必须离开——该死,布雷斯,离开!她又想叫喊,却差点窒息。就在贝拉特里克斯开始大笑时,她的眼睛里涌起了沮丧的泪水。“看来我们完成了不可能的事,”她说。“发现了让扎比尼比自己还要在乎的东西。你母亲会很失望的。”金妮一生中最长的一次停顿,然后,“没关系。这个□□很容易就能再生一个儿子。”
一切似乎都放慢了。贝拉特里克斯举起魔杖,眼睛闪闪发亮,金妮看着她说出了那五个字。“阿瓦达索命!”
然后是最糟糕的部分——十足糟糕的部分:布雷斯突然畏缩了。他的肩膀不由自主地抽搐,仿佛他意识到他就要死了。
绿光击中他的身体,片刻之后,他倒在地上,她感觉到了他的重量。
压力使她又咳嗽起来,厚布终于被撕开,她的身体感知到了诅咒。突然之间,走廊里所有声音都涌了进来——咆哮的魔咒和尖叫声,恶咒击中石头的声音,贝拉特里克斯的笑声——她抬起头,对上了德拉科的目光。
这时,黑魔法波及到她,剧痛贯穿她的胸口。她的眼前白茫茫一片,走廊里的声音和景象又消失了,只剩下火辣辣的疼痛,还有布雷斯身体的重量。
黑暗从她的视线边缘涌了进来。
她知道她要失去意识了,她突然清醒地意识到:这是他们造成的,她和德拉科。他们一起造成的。
布雷斯是他们的朋友。
而他们害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