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绫凝视着他,“那你觉得,你为什么可以这么快就醒过来?”
慕寒爵脸色微变。
他的脑子太好用,只需要短短一句反问,再联系之前时绫做过的事,竟就已猜中了九成。
“以后不要再这样做。”慕寒爵哑声道。
即使清醒了。
他的心脏,却犹如被人挖空一般的疼。
时绫浅浅笑着,将手放到男人伤口上,垂眸道:“我的自愈力比你们强,这点不算什么。”
在研究所的时候。
那些人,挖她的胰脏,割她的皮肉,不停抽她的血,现在不也是完好无缺了。
慕寒爵感觉到伤口处传来一阵暖意,可他心里却堵得慌:“但你会觉得痛,对么?”
“有一点吧……”
“那就不行。”
他注视着她,仿佛这是极其重要的事,一字字强调:“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哪怕我要死了,你都绝对不能做伤害自己的事,即使只有一点痛也不行。”
时绫微微一怔。
她没想到,自己治好了慕寒爵,从他口中听到的却不是感谢,而是这样的话语。
是因为……他担心她?
好奇怪的感觉。
她迷茫着,慢慢把手收回来。
此刻,慕寒爵的腿伤已经完全好了,可他并没有对时绫做什么,而是反手把她抱入自己怀中,温柔抚着她的头,“乖宝,我不需要你为我做太多。”
他会保护她。
这就够了。
时绫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好。”
“这样才乖。”
男人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温柔缱绻。
时绫依偎在他的颈窝间,犹如得到了安全感的小白兔,“以前都是我庇护别人,第一次听到有人对我说这种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