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和阿隅很放心地把辛蛟州交给了白离川。
白离川娇羞地低头垂眸,双臂环过辛蛟州的腰,双手绞着手帕,羞中带怯地轻轻“嗯”了一声,像是一个第一次母父陪着相看妻主的待嫁公子。
显然,这场亲事小公子心里是满意的。
华容和伯嘉淄离开,白离川招来一位小侍带着阿隅去客房休息。
已至深夜,除了留宿的客人,其他人早已尽兴而回。
一间间卧房里时不时传出的暧昧的声音,房门外的凤仪楼里却是寂若无人。
白离川神色冷了下来,眼色微寒,向旁边一瞥。
小倌儿们识相地退去。
白离川抱着人来到自己的寝院,将她放在床榻上,自己优雅地褪去衣裳,帮辛蛟州更衣。
他伸出手,放缓了呼吸,指尖微颤,去解她的腰带。双手忍不住覆上她的腰身。
隔着外衣,他能够感受到怀中人有力的身体脉动。
不舍地暂离,一只手探到后腰抽出衣带,然后抚上肩峰,拨开领口,衣衫半褪。手心覆着身子一路滑到肩胛骨,然后继续往下,最后停在了命门穴上,外衣褪尽。
隔着中衣,一只冷白的玉手揉按着辛蛟州腰间的命门穴。
白离川微微喘着,眼中带水,两颊绯红,神色迷离,朱口微开,粉舌微微露出,抵在上齿上。他的呼吸渐渐深重,齿间溢出细碎的□□。
一个时辰后,白离川将贴胸对坐靠在肩上的女子放下,在被褥里面裹好。
“进来。”
牧合得到准许,推开房门:“属下无能,未能查清那人来历。”
牧合不敢抬头。
房内安静了片刻,想象中的惩罚并没有来。
辛蛟州此时确实很生气。任谁兴致被打搅了,都会生气。
“罚你去后厨当一个月的烧柴仆。”
牧合:“?”说好的酷刑呢?怎么连个血都没见?
“自己去找后厨管事,他会给你安排好。”
“是。”
牧合全须全尾地从楼主房中出来,连个皮都没破。众人惊奇,想来怕是牧合在主人心中地位超然,对牧合的态度更敬重谨慎了几分。
白离川躺下,将辛蛟州重新揽进怀里,耳鬓厮磨,一夜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