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天宴会上,有一个男人把洒到了秦艽身上,对方彬彬有礼地道歉,秦艽心事重重也没有迁怒其他人,可本来就易燃易爆的沈易,立刻就炸了。
他想要去打那个男人,然后秦艽连忙去拉着他,沈易却认为秦艽是在维护着对象。
最后的结果,周围很多人,这一仗当然没有打起来,而沈易也忘记了要跟秦艽重修于好的道歉,气呼呼地转身就走,把秦艽一个人扔在了宴会上。
提起了往事,沈易表情讪讪地说:“我以前的脾气,可真是不好啊。”
秦艽呵呵一笑,“不然你以为呢?也就我受得了你。”
沈易无限忧愁,“可后来你也不受着我了。”
秦艽推了推他说,“别贫了,那天在宴会上碰到的男人,就是陆久安,因为我们俩对他都不太熟悉,所以见过,有印象,却一时间没有想起来。”
沈易说:“那这个人重要吗?”
秦艽仔仔细细地回忆起那日在宴会上,她说:“你当时负气离开后,陆久安还跟我说了一会话,我跟他道歉,说你不是有意的,他一点都不生气,反过来还给我道歉,说弄脏了我的衣裳。”
“然后呢?”这一段沈易不是很想听。
秦艽继续说:“后来我得去卫生间先处理一下衣裳上的红酒,然后就听到里面的人在说陆久安,一直做电子产品的生意,只是可惜不温不火的,不过据说很专一,一直对他的白月光念念不忘。”
沈易一愣,“他也从事电子方面的生意?他不是在事业单位工作吗?还有,他的白月光是谁?这我们也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