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郅闻言,也沉默了一下,想了一个晚上,其实也没有什么结果。
毕竟这种事情也不是想想就能明白的,毕竟人心这种事情,谁能算得准呢?别是他了,这下之中,有人能把人心算尽的吗?没有吧。
哪怕是穆景行,也一样是没有的,如果真的能算准,那大概已经成神了吧,哪里还需要有这么多的磨难啊。
赫连郅知道这其中的问题在哪,但是也还是想不明白,如此,也就先反问了一句:“你觉得穆景行是认真的吗?”
这是所有人都想要知道的问题。
既然商执桦是想要知道一些什么的,这个时候也就老老实实的回答赫连郅自己的想法:“其实很难不是认真的。”
就穆景行现在做到这样的程度,也的的确确很难不是认真的,如果不是认真的,那么穆景行真的为了一个所谓的局势付出了自己太多。
不然穆景行大可像白亦观一样,直接杀人,那样自己也不用有这么多的麻烦了。
还有,如果是他,最起码不会让人挑战皇族的权威,哪怕是赫连若也是不行的,就算是赫连郅在场,他也一样会不给面子,毕竟这错在赫连若。
至少在大众的眼光里头是这样的。
但是穆景行却完全不一样,他好像压根就不在乎这些,或许是这些东西在每个人心中的分量都是不一样的吧。
可是穆景行都这么费心费力的坐上了那个位置,会真的把那个位置看的很轻吗?还是是所谓的不忍则乱大谋?
不管是怎么想,都是不合理的,穆景行也不至于这样。
这笔账要怎么算,穆景行这么聪明的人还真的不至于让他们来教。
赫连郅看向赫连若和穆景行的背影,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应该一些什么,商执桦想到聊事情他自然也想到了。
最后也不过是道:“与你我来,认不认真并不重要,只要若儿觉得是真的,那就是真的。”
商执桦听了这话浑身一滞,得是宠到了何种境界,赫连郅才能出这样的话啊。
这也同样是对赫连若信任到了极致吧。
可是,这个时候的赫连郅,如果不是这样那又能怎么样呢?不由的,赫连郅的嘴角也挂起了一抹苦笑,这个妹妹……不是他能掌控的。
除却穆景行,同船的自然还有三国来使,等于最高领导人都在这艘船上。
船与船之间四通八达,连着无数船,那些船上,也就是所谓的王公大臣以及各自的家眷。
这样的构造,也是在船往湖心开了一段路才建好的,湖心有个岛全然是游玩的性质。
白亦观也是掐着点来,好像这就是他们北阅的标签一般,那日要迟到,如今也同样要迟到,彰显自己的身份地位要最迟登场?
不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