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言重了。晚辈的确只会医人。若不是马儿这病耽误不得,晚辈也不敢越俎代庖。”灵儿谦虚地说。她不敢耽搁,一边回复对方,一边写起药方。
二管家冷哼一声,心想:“你也知道这是越俎代庖?”
灵儿察觉到来者不善,停下手中的笔,认真地应对:“只不过,人与牲畜的躯体构造差别并不大,医治起来触类旁通,倒也不难。”
“是吗?那不知灵儿小姐诊断出什么病症了?”二管家挑眉问灵儿。
灵儿抬起头,边留意二管家的反应,边回答道:“急性肠臌气。”
二管家微微一愣,然后放声大笑道:“看来这医人和医马差别还是很大的。即便灵儿小姐有这般高明的医术,也难免会做出这种荒谬的诊断!”
灵儿却没有因为对方言语中的嘲讽感到难堪或生气,而是低头暗暗勾了勾嘴角。原来灵儿适才故意试探这位二管家,注意到他听到“急性肠臌气”的瞬间瞳孔放大了不少。二管家所表现出来的紧张,不正说明了自己的诊断无误?
“灵儿小姐怕是还不了解肠臌气这种病症吧?”二管家以为灵儿低下头是因为理亏,振振有辞地说,“肠臌气那是在夏日饲草极盛时才会发生的,在冬日里根本就不可能遇到。”
“是这样吗?”灵儿故作茫然地抬头看向二管家。
一旁的马夫越听越糊涂。适才灵儿小姐不是非常确定马儿的病症了?怎么听二管家说几句反而动摇了?在马夫的心中,他自然更愿意相信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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