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为什么我一个弹贝斯的要和一个弹吉他的一起学跳舞,还是那么难的舞步?”
“我看到你在YouTube上传了《congratulations》(day6出道曲)的cover,想一起拍点有趣的东西才找你的,兄弟,”朴再兴继续委屈,“还有,为什么那么难的舞步,你一个贝斯手很快跳出来了?”
许鸣鹤(声音渐渐变小):“作为idol出道,要运动,要有个人技,所以我顺便上了舞蹈课……”
“然后?”
“我跳舞的样子不有趣。”许鸣鹤忧伤地说。
“第三次……别告诉我你看到了《I‘mSerious》的cover,然后又想到了我。”
“那个cover在Twitter上有很多转发。”而朴再兴在Twitter上是有名的活跃。
许鸣鹤再次无语:“所以你就找我打炉石传说?不是因为我从来不玩游戏,这样你才能赢?”
朴再兴:“我也没想到这个年代还有不玩游戏的人。”
于是他们又“吵”了起来,朴再兴在这个频道里面的形象有点咋咋呼呼,许鸣鹤的英语因为是后天习得,不如母语流畅,有时也会卡壳接着“暴躁”。在一块的时候场面经常会比较热闹,观众普遍将这理解为相爱相杀。
有创作能力的两个偶像乐队在2017年走上了差不多的路,写歌、发歌、演出积累作为乐队的口碑,同时灵活地利用互联网宣传自己,电视节目有就上,没有也没办法强求。NFlying在2017年的夏天在日本开了两个多月的巡演,后来又开世巡,秋天过了大半以后,NFlying已经凭借海外演出的收入还清了FNC的投资,进行第一次结算,接着成员们踌躇满志地进行下一阶段的活动。
目前金在奂将重心放到歌唱竞演类电视节目上,准备协调日程冲一把《蒙面歌王》。车勋和金宰铉主攻艺能方向,开了独立的YouTube频道,以各种小游戏小任务为主,虽然因为语言是韩语以及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灵气与口味,目前的人气不如Jaesix,但已经成为了值得粉丝们关注与期待的物料,就完成了任务。
“乐队不是每个人都要会创作,在做过尝试以后选择自己最适合的方向一起为乐队的发展出力,也不影响现场的质量,挺好的。”许鸣鹤说。
至于创作,有他在呢,虽然最近他在粉丝那里的存在感主要体现在和day6疯狂联动在两个乐队间来回引流上,许鸣鹤的绝大多数时间还是献给了工作室。
“stayingonthegrind,micismylife~”NFlying另一名主攻创作的成员李承协放下他手里的大红喇叭,“第一句我想这样唱。”
“这是《flowerwork》的开头?不错,用它来做导入音效是很棒的主意。”许鸣鹤说。
“你觉得这首歌可以收录吗?”李承协问。
“可以。”许鸣鹤执着于NFlying走首首精品的路线,贡献自作曲的时候毫不吝惜,打回李承协的自作曲也绝不留情。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认可也非常有含金量,李承协畅快地笑了出来,许鸣鹤甚至看到了他的牙龈,忍不住说了一句:“稳重一点?我还在想冬天你穿个大衣走成熟风会很帅气的。”
“我,不,要,一个组合只需要一个老父亲,你留着长发也是最成熟稳重的那个。”李承协表示当队长的时候沉稳一下得了,平时搞叛逆小狼狗的人设挺好的。
许鸣鹤叹了口气:“这就是上次直播里面把NFlying画成一艘船,我要当船锚的理由吗?“
“能够让我们停泊。”
“没有船锚的话,就一直往前,不要停。”
他的话转折得稍微有些生硬,但李承协心里在想着别的,没有注意到这点:“不只能让我们停下,也能让我们开到原本没办法走的航线上。”
“什么意思?”
“两年了,我写的歌才像点样子,还不是大众容易接受的风格。如果不是有你在,我想不到刚出道那段时间,买来的歌没有效果,NFlying应该怎么办。”李承协真诚地说。
还能怎么办,很惨很漫长的空白期,好在无论是NFlying还是FNC都没有放弃,柳会胜加入以后又回归了几次,直到李承协写出了《屋塔房》。
正是因为有这样的印象,许鸣鹤对FNC的感觉还是不错的。资本家与资本家也有区别,愿意用心运营乐队的还算是不错的资本家。
至于后来同样是出事,FNC放弃了权光真任由后者自己去和脱粉回踩的粉丝打赢诽谤官司,却多次力保李宗泫,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不过,许鸣鹤也不能说那和自己完全没有关系。
因为他们马上就要重新以“回归”的性质发专辑,再度登上韩国的打歌舞台了。
许鸣鹤还有一年的时间,如果能够完成任务,他就要结束开开心心搞音乐的生活,如果不能,或者不想,他就要用丑闻去赌FNC的决断,折磨身边人的心,来让时间延长了。
权光真在给他布置任务的时候,想到了这个局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