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凛萧打开门出来,就看到萧七七小小的一坨蹲在地上靠着墙睡着了。
祁凛萧捧起她的脸,热烈的吻落下去,就像饮鸩止渴。
萧七七睁开眼睛,本能的想要躲避,祁凛萧怕她跑了,手已经捏住了她的耳朵。
腾出一只手,开始脱她的衣服,她有些晕头转向,身体在他的手掌中一节一寸地发软,城池被一步步攻陷,她从一个守城将军沦为他的阶下囚。
五分钟的前戏,祁凛萧偏偏在她最意乱情迷的时候停下。
萧七七攀着他的脖子,有气无力的靠在他身上,还没从刚才的种种中反应过来。
她本来是担心祁凛萧是否有受伤,浴室在卫生间外等他,可是瞌睡虫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她蹲在地上,眼皮越来越沉,就睡着了。
萧七七看着祁凛萧古井一般深邃的眼眸,似乎跌进去后就爬不出来了。她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不自觉的向前凑了凑。
祁凛萧低笑一声,避开她要命的吻帮她穿好衣服,在胡闹下去可就收不住了。
“好了,别缠着我了,我受伤了。”
萧七七闻言,松开他,他的腰上有一处刀伤,绷带渗血,有些吓人。
“怎么回事?你碰水了吗?”萧七七有些急了,受伤了怎么还去洗澡!
祁凛萧笑了笑,握着她的手,一节一节地亲吻着她的指骨,看她的目光柔得像一汪水。
他道:“我很小心,没有打湿伤口。”他看着她,像是做了好事求表扬的孩子。
萧七七一脸黑线,拉着他到床边坐下,然后找来医药箱,拿着酒精对这他的伤口却不知道如何是好。
伤口在腰侧,不深大约有十厘米左右。
别说十厘米了,就算是一个小伤口,碰上酒精这种东西都能疼得心抽抽。
“那个,你忍一下,我帮你消毒。”
祁凛萧握着她的手,道:“疼得话我可以咬你吗?”
看在他是伤号的份上,萧七七勉强同意。
酒精淋下去,她的手指传来一点疼痛,他咬得不是很重,准确的说他一点也不觉得疼,在部队多年,什么伤没受过?区区刀伤而已,他只是想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