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叫都敢不去!”
“哎呦,都传了好几次了!都没去!”
“没规矩,不懂礼法。也就他这么不怕死!脸皮厚,皇上都拿他没辙。”
“还不是烂泥扶不上墙。”
“对,要说这睿小王爷,可真算是不务正业了,好歹是个王爷之后,文不成武不就,整日知道吃喝玩乐,你看看,连北海的百姓都跟他一起玩,没个正形!”
“萧王爷开疆拓土,一代战神,自己的儿子啥也不是,就在自己封底霍霍,真是让人可惜。”
“我到觉得那儿挺好,你不知道,他们那的人夜夜笙歌,晚上都不宵禁,打牌斗蟋蟀。我小舅就在那劳作,不知多赚多少银子,天天能吃上羊肉呢。”
“那多潇洒,京中没有北海热闹,我也想去北海了。”
“嘘,这话可别乱讲!京中还比不得北海了?这话让上头听见,还不掉脑袋。”
“京中也是不错的。”
“是啊是啊…”
——
沈灵儿在房间里不吃不喝,把东西都砸了个稀巴烂。
陈梅一进门就看见一地的瓦片,看的她心烦。
“你看看你现在成个什么样子!就知道发脾气!”陈梅训斥道。
“娘,你看看那个贱养女,都踩到我头上来啦!现在我被禁了足,她没事,我恨不得杀了她!”沈灵儿说着又扔了一个瓷瓶。
“够了!难道你想你父亲永远不放你出去吗!”陈梅声音更加凌厉了。
沈灵儿声音弱了下来,“娘,耿家的亲事她也如愿退了,难道就这样放过她?”
陈梅眼里闪过一丝精光:“谁说她如愿退了,这是丫鬟在她房里找到的。”
陈梅那些手中的物件,去给沈灵儿看。
“娘,这是?”
“娘有一计,拿这个去找你父亲,有了这个,沈玥嫁耿府做姨娘都得感恩戴德!这下也不会坏了你父亲的事。”陈梅把东西递给沈灵儿道。
“姨娘?她嫁过去做主母都不肯,怎么会甘心做姨娘?”沈灵儿不解的问。
“你听娘说。”陈梅在沈灵儿耳旁交代,沈灵儿的眼睛越来越亮了…
陈梅先去了趟耿家,再去找沈奕。眼下终于能找到补救的法子了。
这事儿要成了,沈玥,就更别想好过了!
——
皇上于交泰殿设宴,众人早早就来候着。
随着皇上到来,齐齐跪拜行礼。直到皇上坐在了中央主位,免礼平身。
正位之上,那明晃晃的龙袍最为扎眼,代表着至高无上的皇权,无人敢犯的天威。
长期的掌权高位,皇上习惯性的正襟危坐,眸光深邃,冷漠而严肃。高高在上的睥睨下边的一切。
宴请的几位官员眼观鼻,鼻观心。
皇后早逝,未留下子嗣,如今还未立太子。
大皇子建,二皇子瑾,七皇子染,各有千秋。
稍有不慎,一个站错了队,那就是满门不幸。
面对巍巍皇座,谁没有野心?
除了自家兄弟,还有萧王府呢,
萧家势力庞大,有自己的军权战队,又有北海封地。
卧侧之塌,岂容他人酣睡。
这里最难受最尴尬的还是皇帝。
萧家强大到足以让皇室忌惮,好在萧家那个儿子是个不成器的。
谁压制住了萧王府,谁就得皇上器重。几位皇子深知此理,内里再怎么明争暗斗,也都齐齐对外。
哪怕萧家百年根基难以撼动,他们也要将他折枝断根。
这么多年,已经想尽办法削弱萧王府势力,外看萧家只剩名头,内里却越加繁重锦簇。
如今国安民泰,朝廷不会轻易动兵,便宜了邻国。
但却不代表不动萧家。
这带头的,还要以大皇子皇甫建为首。
今日皇甫建一身玄衣锦袍,绣了满身的金线,衣饰极为富贵张扬。
他重重的放下酒杯,眼里闪过一抹冷厉,“父皇,萧睿前日便回京了,昨天未来问安也就罢了,今日宴请他还不到,未免太过嚣张,这是不把父皇和天家放在眼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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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爷:继续坑你……
你们期待的女主反打,
终于还是压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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