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杨桃的小情绪。
大大满足了自己的小想法。
钱文开车去了焦阳的单位,没有看到果然的车,应该是早他们一步开走了。
去找杨桃遗落在这的手机的时候,发生了一点点小插曲。
杨桃的包,手机,都被更早一步回来的焦阳收起来了,找了好一番,给焦阳打了电话,他们才知道手机的下落。
而他们给焦阳打电话的时候,焦阳正在办公室怒喷孙总,要自己一直被拖欠的工资。
而孙总不愧是老抠,怪不得被开瓢,今天本就对不帮他的焦阳不满了,还打算私下给穿穿小鞋。。
现在焦阳一回来,还没等他开口训斥,就要离职,要钱。
孙总怎么可能会给,也不想给,就用了熟练的拖字决。
早就熟悉孙总套路的焦阳,当场就怒了,指着孙总就开喷,他对要回被拖欠的工资已经不抱希望了。
有了更好的去处,焦阳也无所顾忌了,工资也不打算要了,痛快了再说。
他在这工作的憋屈啊。
二楼办公室喧嚷一片,孙总直接就被喷的脑壳痛,指着焦阳说不出话来。
不过到最后,焦阳被拖欠的工作还是没要回来,倒是工作顺利辞退了。
也算是不完美中的完美吧,反正一顿喷后是心情舒畅了。
帮助焦阳收拾了私人物品,三人一起吃了顿饭,裹腹后钱文当着焦阳的面给吕尚都打了电话,让他的心放肚子里了。
开车送焦阳回了家,钱文,杨桃去七星的店里接三小,遇到了果然,正和七星,飘飘涮锅呢。
夜,八点半,大雨。
钱文开着车,开进了一处未完工的工地。
才盖到一半的楼栋,因为某些原因,停工有段时间了,现在废弃状态。
毛胚楼的一层大厅。
三个人加一个揪耳朵,颤颤巍巍蹲墙角的孙总。
“文哥怎么还不来啊,这么大的雨,是不是不来了?”一满脸横肉壮汉咧咧道。
“老实等着就行了,哪那么多话。”一抽着烟,个子不高皮肤黝黑的男的瞥了他一眼。
“雨确实是越下越大了。”一白白净净,书生气质,带着一金丝边眼镜的男子望着楼外的瓢泼大雨说道。
哒哒哒~
这时脚步声从外面传来。
听到脚步声的三人望去。
接着。
哗拉拉~
金属划地面的声音传来。
一直在墙角,颤颤巍巍蹲着的孙总更害怕了,眼中恐惧剧增。
声音越来越近,金属划地面的声音越发刺耳。
在耳边的声音,突然骤停,钱文出现在三人视线里。
“文哥~”三人异口同声道。
而听到称呼喊声的孙总,咽着唾液,紧张的偷偷望去。
入目,瞳孔一缩。
他心更颤了,是那個杨桃的男朋友,在医院扔自己名片的男的。
突然被几人糊里糊涂带到这,什么也不说,就让他蹲着,还不让他走,心里就够害怕了,现在钱文的出现,让孙总眼晕,腿软。
他这是要芭比Q了?
不……不至于吧,他都没对那个叫杨桃的女的做什么啊,就是摸了一下手。
钱文左手拎着机车头盔,右手握着拖地棒球棒。
刚刚刺耳的金属划地的声音就是从这出来的。
他出现在这里,就是给自己未婚妻报仇来了。
果然打的是果然打的,他还没惩戒呢,未婚妻被调戏了,钱文怎么能不站出来。
在医院时人太杂,又有警察在,施展不开,现在他来了。
“没人看见吧。”钱文看了三人一眼,望向墙角已经蹲不稳得孙总。
“没有。
找到这货汽车的时候,已经下起了大雨,天又黑,路上根本就没有行人。”满脸横肉的壮汉说道。
“在哪找到的。”
问着,手中的棒球棒继续划拉起,刺耳的声音重新出现,钱文走向孙总。
“在一酒店,我们让他出来挪车的时候,他还衣衫不整,肯定没干好事。”皮肤黝黑的男子说道。
孙总这一刻只想酒店里的女的发现自己失踪,报警,别误以为老婆查岗,他跑回家了。
心中祈祷,突然眼帘中出现一双男人的鞋。
“啊,我有夜盲症,到了晚上什么都看不清,什么也看不清,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孙总心颤,腿颤,牙颤道。
“咚~”
棒球棍重重落在孙总面前,与地面相击,孙总心脏骤停,噗通,倒在土灰灰的地上,被吓晕了过去。
钱文一愣,就这胆子?
就这也敢玩猥亵,玩潜规则?
手中的棒球棒戳了戳倒地的孙总,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来是真晕过去了。
“你们吓唬他了。”钱文扭头看向三人中的眼镜男。
扶着一下眼镜,眼镜男摇了摇头,“没有,我们只是把他带来,就没在搭理他了。”
无形威压最为致命,孙总自己吓自己,把自己吓晕了。
“这也太不抗事了。”钱文摇了摇头。
“就是个没胆的死胖子。”满脸横肉的壮汉说道。
钱文耸耸肩,他还打算吓唬吓唬呢,谁知,就这?
棒球棒怼在孙总的脸上,狠狠的戳了戳。
肉脸凹了进去,脑袋在惯性下一晃。
数次后,孙总迷糊转醒。
三人在一旁看着,都没有说话。
见孙总醒来了,钱文二话没说往他的大脑袋上戴他带来的机车头盔。
“我……我错了,我在也不敢了,给我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今天我猪油蒙了心,有眼不识泰山。
爷爷……爷爷你饶了我吧。”
孙总说着,嗷嚎着,眼泪都流了下来。
可钱文充耳不闻,用力的给孙总戴上机车头盔。
孙总不知道这是要干什么,可一定不会是好事,惊恐哀嚎道,“杀人是犯法的。
你杀了我,你们也得被枪毙,饶了我吧,把我当屁放了。
对了……我有钱,我给你们钱,多少钱都行。”
钱文闻言,一乐,扭头望了望身后看着他的三人,调侃道,“嘿,你们敢杀人么?”
三人齐齐摇头,“我们可是社会好青年,违法的事不干。”
孙总根本不相信,一看你们就知道都是亡命徒。
违法的事不干?那他是怎么来这里的。
果然坏人都不说自己是坏人,一口的伪善。
自我麻痹自己,让自己都相信自己是好人。
今天自己危以。
“我也是正经生意人,违法的不干!”钱文说道。
钱文的话,孙总当然不会信,带着机车头盔的他闷声闷气道,“我错了,我真错了。
给我一个机会,我会洗心革面,改过自新。”
“别说话,影响我发挥。”
没在意孙总什么改过自新,这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又不是警察,他只是来为未婚妻报仇的。
钱文说着一扶孙总,让他别晃。
起身,抬臂,腰部核心用力,挥手。
当然不会用全力。
呼~
棒球棒舞动,带着呼啸声,狠狠砸在孙总戴着的机车头盔上。
咚~
声音很响,孙总却麻了,惯性下上半身飞了出去。
耳朵嗡嗡的,眼睛一下充血,整个人懵了。
“别乱动啊,要是因为乱动棒球棒打到别的地方,概不负责!”钱文喊着,手上运劲,一点没给孙总反应机会,又狠狠打在机车头盔上。
咚~
还是同样的难受,可宝宝不敢动啊,宝宝是怕疼,可宝宝更怕死。
孙总就开始硬挺着让钱文一棍一棍的砸。
恶心,难受,脖子酸,痛,耳朵噪音难耐。
“疼疼疼~”
“放过我吧~”
“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错了~”
孙总闷声闷气的嗷嚎,求饶。
钱文理也没理,尽兴的挥舞着棒球棒。
咚咚咚咚咚咚……
一连串鼓点声。
另外三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齐齐耸肩。
文哥还是这么奇思妙想。
这可比打在身上恐怖多了。
心理上的恐惧,永远比肉体上来的可怕。
孙总不一会就心神崩溃了。
“哇~”
“救命啊~”
孙总哭了,哭的很大声。
鼻涕,眼泪,冷汗,口水。
乌漆麻黑的糊在孙总的脸上。
钱文又敲了几下,停手了。
揉了揉手腕,没理已经趴下不动弹的孙总,扭头看向眼镜男,“东西带了吗?”
“带了,可……”眼镜男有些迟疑,刚刚的冷静有些消失,“真要分尸?这被发现是要吃花生米的。”
其他两人齐齐点头。
“文哥,你要是觉得不解恨,打的累了,我替你打。
实在不行,切他几根手指。
这杀人,分尸,是不是……”满脸横肉的壮汉这一刻都迟疑了。
本已被敲的迷迷糊糊的孙总,一听到分尸,杀人,剁手指,他一下清醒无比了。
连滚带爬的爬起,什么也不顾的想往外跑。
钱文见状,抬脚就是在他后背上一下。
孙总刚刚爬起又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