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易小川一走,钱文就醒了,吕素捂嘴轻笑,“易公子不是你老乡么,怎么看老公你不怎么待见他?”
钱文坐直身,接过吕雉递来的醒酒汤,酸酸的还挺好喝。
“不是不待见小川,而是他这人……”钱文顿了一下,“算了,不说他了,对了我的庭院收拾好了么?”
吕雉一直笑盈盈的小脸一塌,“真的要搬出去住?”
“不能不去么?”吕素伸手握着钱文的手,小脸可怜兮兮的。
钱文掐了吕雉的小脸一下,给她画出嘴角笑脸,“不好看了。
不是说好的么,找到合适的庭院我就搬出去,再说一直在岳丈家住着,不好。”
其实是钱文有些私下要做的事不能让现在的吕公,吕家姐妹知道,要不然会让他们担忧的。
“爹爹巴不得你住下呢。”吕素小嘴一撅,委屈巴巴,她一直就不愿意钱文搬出去。
“新找的庭院不就隔一条街嘛,我们一样天天能见面。”钱文拉着二女的手。
现在两女都情绪有些低沉。
“可是那样就照顾不了老公了。”吕素有种想哭的感觉。
自从吕公许配她们于钱文,吕雉,吕素就全身心照顾他,完完全全把他当成了一生要依靠的人,吕公现在嘴边又常常推崇钱文,让二女也对他崇拜非常,一刻不想分离。
“呵呵,还是素素疼我。”钱文拉起吕素白嫩的纤手轻轻吻了一下。
吕素有些委屈的小脸,一下红日上脸,虽然这种的亲密他们已经很多次了,可是脸薄的吕素在姐姐在场下还是禁不住羞涩。
见钱文宠溺妹妹吕素,吕雉吃醋道,“钱郎你偏心!”
“怎么可能,雉儿大宝贝我最喜欢了。”说着,钱文拉过吕雉的手,在那纤纤玉指上连连轻吻两下。
吕雉一下开心了,她也更理性一些,知道钱文搬出去是避免不了的,摸着钱文的脸,疼惜道,“庭院刚刚找好,里面的装饰,家用都颇为老旧,在等一周吧,我让人好好装饰一番在搬过去,要不然我和妹妹真心疼了。”
钱文一笑,真是柔情似水,搬个一条街远的庭院都弄的像生离死别,让他心中暖意升腾。
“好,听雉儿,素儿的。”
至此,钱文又一连在吕家住了半月,本一周就可搬去的,可吕素偶感风寒,他就又拖拉了一周。
易小川被他先打发过去了,先给暖暖屋。
易小川养伤的时间里,一直在写写画画,钱文偶尔翻看一下,都是些凌乱的字,有些像秦朝小篆,可有不是篆体,钱文在这些字中看到燕国篆体‘巫’字,这应该是易小川在回忆穿越宝盒上的字,汤巫山。
他这是在找回家的线索,钱文知道后沉思良久。
自从易小川被劫,被他所救,就本着老乡名义,心安理得的一直吃他的住他的,就是钱文的手机没电,让他帮忙制造个充电装置,他能动后,都给拒绝了。
原话是这么说的,“怎么可能造的出来,这又不是蒸蒸煮煮就能出来的醉仙酿。
这可是造电,我要是有这本事,也不可只考个函授大专了。
做不出来,要做你做。”
钱文当时一笑,什么也没说,转头就走了。
做不出来?不会?
那原剧中那個毁了吕雉的金丝羽衣的充电装置是变出来的。
而且,自从来了沛县,易小川就从未从事过生产,整个人变得游手好闲起来,自己的货队也遣散了,说是受伤动弹不得,倒是白嫩不少,像钱文让他去吕家产醉仙酿的酒坊走走,给指导一下,易小川都随口答应,转头就忘了,接着研究他的穿越线索。
这让钱文想到,他这是代替了项羽,项梁啊。
剧中,项羽,项梁不是救了易小川,然后好吃好喝,还武功,学识倾囊相授嘛。
他现在不就是在做项羽,项梁做的事嘛。
只是最后,易小川来了个大哥刘邦是正道。
这让钱文知道,易小川这来秦苦难一年,一丝一毫没有改变,还是那个易小川。
不过,易小川的这样反而让钱文松了口气,要是易小川对他掏心掏肺,他还真不知道怎么下手,完成任务。
这样其实挺好,让他不会心软,不会心愧。
自从想明白,钱文就再也没要求易小川做什么,白白胖胖养着吧,杀年猪前,不都得好吃好喝一整年么。
只是,他钱文是永远不会成项羽的。
“钱郎,画好没有。”
吕雉端坐在一花圃前,手放双膝之上,一动不动。
钱文在她面前五步远,面前放着一个很薄的方方正正光洁木板,手上持了一块烤焦后的木炭,对着面前的木板写写画画。
“早就可以动了。”
钱文身旁,吕素好奇的看着钱文作画,黑木炭,一块光洁的木板就能做画,她闻所未闻。
画画不都是泼墨做画么,她都准备好给老公研墨了,最后就让她找了一块炭黑。
吕雉闻言,一直挺拔傲娇的身形一松,双臂一展,舒展有些僵的筋骨,傲然身材毕露。
钱文见之一笑,吕雉的身材确实比吕素火辣,丰盈也圆润硕大几分。
这段时间朝朝暮暮下,吕家双珠早落入狼口,除了最后一步二女死死哀求不让突破,其他的都细细体验过了,润,软,滑,细,嫩,不足以形容,表达。
吕素,羞涩脸嫩,又不愿意拒绝他的一些小小非分要求。
吕雉,火辣大胆,对钱文不拒绝,半推半就,古现结合让他欲罢不能。
吕家双珠入世妖精也。
吕素见钱文作画速度很快,上下一个构架,一个粗犷的轮廓出现,然后画像一点点丰满,炭黑一点点渲染在木板上,一个俏丽女子的面容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