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妖神摇头。

“哦？不是域外？”陆尘惊奇，这天元空间既然不属于仙灵大陆，又不属于域外，那它会在哪？。“难道，是犬道人说的那片空间？”陆尘后觉可怕，真要是有那样一片空间，又有一群那样只手碾碎星球的存在，要是仙灵大陆真要降临那样一尊，恐怕这个世界的格局将要重新洗牌，陆尘越想越可怕。

“既然有这个空间，想必也不是空穴来风，那么这天元空间的入口在哪？从何处进入？”陆尘问道。

“问的好，这天元空间虽然说不属于仙灵大陆，但是它的入口却在仙灵大陆，但却没有任何固定的地点。”

“什么意思？”陆尘诧异的问道。“什么叫没有固定的地点？难道那天元空间还是个会移动的活物不成？”

“其实，那天元空间是一个秘境，是一个无法追寻踪迹的空间，它的大门没有任何固定的地点，也没有任何固定的时间，这样说吧，天元大陆可能会在万妖窟开启，也可能在南荒仙州开启，或者是东极洲开启，总之，只要是在仙灵大陆，它就有可能在任何地方出现。”妖神一口气说了很多，震撼的众人面面相觑，还未等众人开口，他又缓缓说道：“这，也是域外天魔进攻仙灵大陆的一个原因。”

陆尘闻言脸上露出十分惊讶的表情，问道：“什么？这和域外天魔进攻仙灵大陆又有什么关系？”。

“这我就不清楚了。”妖神摇头。陆尘眼中也闪过一丝失望之色，他还想了解的更多，他想知道为什么域外天魔为了这个虚无缥缈的天元空间，不惜任何代价来进攻整个仙灵大陆，这天元空间究竟有什么东西能吸引域外天魔如此这样。

“算了，不多想了，这些非我等我能左右的了。”陆尘心中摇头，他深知自己又几斤几两，若真有那么个空间，他起码得有祖神境界，才能染指，想到这，陆尘突然想起一个问题：

“妖神前辈，在下还有一事不明。”

“你想说的是那凤夫人的事是吧？”妖神又皱起了眉头。

陆尘点头不语，静等妖神下文，但见妖神好一会儿没有回答，便道：“妖神前辈实在有什么难言之隐，我也不必强求。”

“非我不肯说，只是……哎也罢。”妖神像是想通了一般叹了一口气，接着道：“那凤夫人本是我从前在这座仙殿带出来的，那时候的她不食人间烟火，没有任何杂质，犹如一朵圣洁的白莲花，且没有任何记忆，她只知道自己待在神殿非常非常之久，却没有表现常人应有的孤独与寂寞，我问她是否要跟我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她十分淡然的就接受了，没有犹豫，也看不出任何喜悦，十分地轻描淡写，就像是常人吃饭一般自然……如今，她变成这样也是拜我所赐，哎，当年把她带出来是我错误的决定。”说到这，妖神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陆尘等人没有打搅，而是继续等待他的下文，很快，妖神又接着说道：“当然，她其实也并不是什么凤夫人，刚出来的时候，她只是一道类似灵魂，却又不是灵魂的东西，后来附着在一只小孔雀的身上，在我精心的培养，与她极为惊人的天赋之下，迅速成为了至仙，返祖成为了凤凰之身。至于，她何时成为了祖仙，其实我也不不知道。”妖神话已说完，但表情依然在缅怀过去，略带悲伤。

“原来如此，那么说那凤夫人与那神殿的来历，妖神前辈恐怕也不知道吧？”陆尘问道。

“我确实不知。”妖神摇头。

“那么，那祖神晶想必也并不是前辈您的吧？”陆尘淡然说道。

“嗯？”妖神眉头皱的更为厉害，眼神微阖间似有剑芒涌动。陆尘这一句话让全场气氛瞬间变得凝重。

“陆道友，那祖神晶怎么不会是妖神前辈的呢，妖神难道还会骗我们不成。”旁边白鼠道人见气氛不对，立即打圆场，毕竟妖神虽然受伤，但依旧祖神，受死的骆驼还是比马要大，陆尘这样当场拆穿对他没有好处。当然，若是因此妖神就此出手，他还是会站在陆尘这边，毕竟他白鼠也不是恩将仇报之人。

许久，妖神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的确，那祖神晶确实不属于我，不过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也只是猜测，如果祖神晶属于妖神前辈您的，那为什么要把它留在神殿，而不是将它带走，反而成全了车宙。所以想来前辈当年肯定是身负重伤来到神殿，发现祖神晶心生贪念，欲占为己有，却被车宙等人阻击，你们殊死拼搏，最终，前辈以重伤之躯连斩车宙好友，以某种特殊手段夺舍车宙，让车宙永久的沉睡于此，但是……”陆尘淡然道来，说到这里忽然停住，看向妖神。

“嗯，看来陆尘小友确实也是有傲人的资本，聪慧过人啊，哈哈哈，不错，你继续说说看。”妖神一改之前的皱眉表情，一副笑眯眯的样子说道。

“前辈过誉了。”陆尘微微拱手，又缓缓道来：“前辈在斩杀车宙好友之后，又夺舍车宙，想必付出了不少的代价吧？”陆尘看向妖神，但妖神只是笑而不语。

陆尘接着说道：“而那个代价就是让前辈您至今都无法恢复至无上祖神之境。”

“嗯？你是如何看出来的？”这次，妖神惊讶了，想不到这陆尘不仅实力强横能越级杀敌，智慧也是了得，就连眼力也是如此了不起。

“这不难，从一开始晚辈就看出来，前辈您气息紊乱，施法时，手指微微抖动，按理说，以前辈的实力，这些都不应该出现，所以我初步猜测，前辈应该是伤了大道本源，而且……时日无多。”陆尘徐徐道来。